男女之間的關係,總是非常微妙的,就像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卻從來不存在真正的勝利者。
譚鳳儀的武藝甚至要比趙老二還要高明一些,那怕是身體下意識的反應,都不會被聞撲倒在地,但事情卻就這樣離奇的發生了。之所以會如此,就是因為男女之間存在一種遞進關係,初次的交往,連牽手都困難,但要是發展到了親吻的關係,甚至滾完床單。那下次再見麵,就可以直接滾床單,繞過牽手、擁抱、親吻、襲胸等等一係列步驟。
譚鳳儀初時因為害羞等一些原因,想將聞推開,但長時間養成的習慣,讓她的內心並不是多麼的抗拒,有了千裏進京與兩次作戰期間,同住一帳的貼身護衛,她的下意識中早已經習慣了與聞的獨處。
這就是一個緩慢的接受過程,有了第一次牽手做鋪墊,擁抱就會簡單許多,有了擁抱,接吻就會順理成章,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適合任何一對男女。加之在古代,要是男女同住,其實就已經間接承認了某種事實,也許聞對此並沒有多麼在意,但女子心中卻會自有想法。
身體失去了抗拒聞的反應,被他輕易撲倒在地,就成了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無論多麼彪悍的女子,一旦成為事實,往往就會認命,剛開始被撲倒的時候,譚鳳儀還試圖反抗,可現在都已經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宋軍都已經開始對叛軍進行銜尾追殺,而她卻似乎忘記了要進行反抗,甚至剛開始還有些僵硬的**,已經逐漸恢複常態。
“你刺我做什麼?”譚鳳儀原本白皙的俏臉,此刻就如同染成了一個紅彤彤的大蘋果。
聞抱著譚鳳儀的柔體,眼神卻一直眺望著戰場上對叛軍進行追殺的宋軍。
追殺的命令,並不在計劃當中,因為聞並沒有一定會擊潰叛軍的把握,這是潘美與石守信見己方軍隊占據了優勢,於是沒有等聞下達軍令,就擅自做主,率軍前去追殺。
“別冤枉我,我身上可沒帶武器,怎麼刺你。”聞隨意的回了一聲,眼神繼續專注的觀看戰場之上,戰局的發展。
譚鳳儀微一皺眉,就伸出玉手,向著聞的胯下摸索了過去,雖然她非常的不想承認,但被聞抱著的感覺,確實很舒服。
“住手。”聞感覺不太對頭,急忙阻止道。
夏日裏氣炎熱,穿衣自然就少而薄,譚鳳儀隻著一襲白衣,要不是聞注意到她穿衣的款式,總是有所變化,可能就會認為她一年四季都隻穿一套衣服。
聞更是一貫的不遵軍令,這麼熱的氣,要他穿一身厚重的盔甲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一件簡單的青色長衫,就是此刻他全部的行頭。
既然兩人都是衣衫單薄,那各自微的動作,就會非常容易感知。
“還你沒帶武器,這匕首還挺硬。”譚鳳儀摸到了那件武器,聲音不悅的道。
感受到了譚鳳儀玉手緊握的位置,聞倒吸一口冷氣道:“千萬別動它,那可是寶貝。”
這就是衣衫單薄的後遺症,太容易走火,當聞第一時間撲倒譚鳳儀的時候,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她胸前的一對玉蔻,可見這時候製衣的工藝,已經相當先進。
“硌著我不舒服,我給你拿掉。”譚鳳儀有些羞澀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