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背靠著床榻,清淡的蘭花香,讓聞時不時的就將腦袋偏向香氣襲來的方向。
“你看什麼呢?”臉色羞紅,心如鹿撞的譚鳳儀,咬著誘人的紅唇責問道。
“我嚴肅的問一下,你沒有出家做尼姑的打算吧?”聞歪著腦袋,看著譚鳳儀誘人的紅唇問道。
“把你的腦袋挪遠點。”眼見聞的腦袋就要湊到眼前,七寸青鋒匕首陡然就頂在了聞的鼻尖上。
聞頓時打了個激靈道:“至於嘛!我不過就是好心想給你蓋一下被褥而已。你反應這麼大做什麼?”
譚鳳儀急忙整理一下被褥,警告道:“不用你好心,你安份一點就好。”
“這麼背靠著床頭,有些不太舒服,要不,我們躺下?”聞摸了下鼻翼道。
“”就知道這個該死的家夥,會得隴望蜀。譚鳳儀冷著臉道:“我已經過了,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你若是再敢提什麼過份的要求”譚鳳儀提起手中的七寸青鋒匕首,指向她的俏臉,盯著聞寒聲道:“你不是喜歡這張臉嗎?可這張臉對於我來,隻不過是一張皮囊而已。你信不信,我可以立即毀了它!”
“”妖女果然就是妖女,一言不合就喜歡把一件打情罵俏的美妙事情,給弄成一件血淋淋的慘事。聞不由的咂咂嘴道:“你應該知道的,我喜歡的不止是你的外在,不然就像你的,若是隻論相貌,我應該更喜歡謝靈韻才對。”
譚鳳儀將七寸青鋒匕首移到胸前的突起上,麵無表情的道:“那就內在,外在,一塊毀掉!”
“你牛!我們的協議達成了,談事吧!”聞無可奈何道。看來今晚上隻能是這樣了,想要成為真正的男人,是沒有任何希望了。
見聞不是一般的垂頭喪氣,譚鳳儀這才鬆弛了一下緊張的情緒,整理一下言詞道:“以前聽你過,你好像對於白蓮的教義,並不是太陌生?”
“大概了解一點。”聞點頭道。
“你是從那裏得知的?”譚鳳儀疑惑道。雖然白蓮的教義對外算不得機密,可是如聞這般了解的,除非他是白蓮中人,否則是斷然不可能的。
“聽我師父過。”有些事情實在無法解釋,好在杜撰了一個神仙一般的師父,這就極大的解決了一些看似未卜先知的事情。
“難道你師父也是最初的白蓮社員?”譚鳳儀懷疑道。畢竟白蓮始創的時候,就是由一些世間賢達高人組成的,譚鳳儀懷疑聞杜撰的師父也是其中一員,就非常的合理。
“這我就不知道了,再了,追究這個也沒有意義。”聞實在不想讓謊話成為一種習慣,隻好製止道。
“嗯,也是。”譚鳳儀點點頭,接著道:“既然你知道白蓮的教義,就應該清楚我們的目標。雖然此前這隻是一種法,或者是理想,但教化世人,改變世間,達成理想中的國,卻是我們一直為之奮鬥的。
隻是此前這種目標,一直停留在想法上,但自從張行勤將白蓮改組之後,就有了行動上的支持。
最初的時候,也隻是做些劫富濟貧之類的,可當信徒暴增之後,張行勤的野心就開始膨脹了
甚至於開始參與朝政,左右朝綱,我甚至聽前朝周世宗的突然暴斃,也與張行勤有著不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