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言就算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做,隻要在女人麵前出現,馬上就能收獲一大波紅心。
更何況景一諾那個小助理早就想回家了,奈何景一諾這個無情的上司大人不肯放人,留下她給自己打雜。
厲言讓助理回家,助理肯定高興。
就算厲言是個女人,小助理也會滿眼紅心。
沒什麼奇怪的,至於撩妹,景一諾抬頭想了想她前世碰見的那些大小姐,嘴角抽了抽,貌似沒那麼容易。
景一諾那時候給她們做定製服裝,險些被虐得渣都不剩。
厲言挑眉,目光打量景一諾的臉,道:“東西收拾完了,你還不走嗎?”
景一諾從椅子上站起身,四下將辦公室裏掃視了一遍,確定沒什麼忘記的,才拿起包跟著厲言出去。
景一諾走後,迫於景一諾的壓力而加班的人也陸續走了。
厲言開車送景一諾,等紅燈的時候,副駕駛上的景一諾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厲言揚唇一笑,目光之中有著些許溫柔,“反正是給我幹活,你不那麼拚也沒事。”
景一諾撇嘴,她怎麼是給厲言幹活,明明是給她自己幹活。
她現在有今後六年的記憶,不充分利用就太可惜了,再說了現在的情況明明還算清閑,和以前相比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景一諾打完哈欠,忍下眼裏冒出來的眼淚,隨口道:“別操我的心了,反正我不會不要命地給別人幹活。”
厲言哈哈笑了,不置可否。
綠燈了,厲言啟動車子,速度不快不慢地往景一諾家裏趕去。
路上厲言時不時瞟景一諾一眼,隱在黑暗中的眼睛情緒一轉再轉。
到了景一諾所住的小區門外,景一諾喊厲言,“在這裏停下就可以了。”
“怎麼,害怕我去你家?”厲言戲謔地揚起唇角。
景一諾嗬嗬一聲,並不回答,解下安全帶就出了車子,自己一個人往家走,進了小區,轉過拐角。
她要回去泡個澡解乏,剛打算給家裏的張姨打個電話,讓她放好洗澡水,手摸進包裏,胳膊一把被人抓住。
一股巨大蠻橫不容反抗的力量挾製著景一諾。
景一諾一慌,猛然抬頭看去。
淩肅眉眼冰冷,神色帶著慍怒,一雙眼睛像剔骨刀一樣割在景一諾身上,那架勢好似要將景一諾生吞活剝。
景一諾白皙的手掌握緊,用全身的力氣向後掙去,但她越掙紮淩肅的手握得越緊。
淩肅終於咬著牙喊她的名字,“景一諾!”
景一諾胳膊上被抓紅了一片,皮都像要被搓下來一大塊,再掙下去景一諾的胳膊都要廢了。
她喘幾口氣平複心緒,耐著性子跟淩肅說話,生怕不知覺中惹毛了淩肅,“現在天已經很晚了,如果有什麼事可以等我爸回來,我們兩家人心平氣和地坐下好好談。”
淩肅啐了一口,不屑道:“你說得好聽,實際上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景盛宇一直不回來,就隻能一天天拖下去。”
景一諾太了解淩肅的性子,依舊好脾氣道:“我爸現在在國外談一樁很重要的生意,他已經提前準備了半年時間,不能因為我讓前麵的辛苦付諸東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