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當時穆小將的兒子和女兒都還在懷抱,養在京城,穆老將軍最是重親情。可外是蠻夷,是他類,揮軍回朝,贏的是末景朝還是禹朝誰知道,蠻夷趁此入侵,受難的是百姓,從此民族為奴……像過去的元朝一樣,人不如畜生。”
“那我……京中的景朝皇室沒有憤而殺質嗎?”原主的記憶中沒有怎麼逃離京城,怎麼回到邊疆去的。
“當時的皇上卻是要怒而殺質的,但被太子救下了,太子說既然穆家女已經和皇家定下了婚約,雖然具體還沒有配皇孫,但也是皇家人了,皇家人殺皇家人立威,會被天下恥笑。”趙已均想起已故的太子,眼含熱淚,天下都飄搖,小兒女的口頭婚約又算什麼,不過是知大勢已去,不願再多造殺孽罷了,“後來你被太子派人送回你父那裏,你哥哥被禹朝新皇抓住,尚沒有威脅,你父已經投降,將整個家族都搬到了禹朝都城,承諾永遠不進京,不升官,隻求把你們兄妹兩帶到身邊。誰知道……誰知道……穆將軍是位民族將軍,他決不會投降蠻夷!”
眾人都聽紅了眼眶,原來穆將軍是如此大愛的人,他們為之前的惡意揣測愧疚。
“可惜了,穆將軍……若穆將軍還在,邊疆也不至於亂成這樣。”
“若邊僵不亂,澧縣現在也不會是咱們的。”許大牛感慨道,然話音未落,眼光注意到了穆雲蕎,趕忙道歉道,“嫂子,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我沒有希望邊疆亂的。”
“我知道,天下大勢如此,父親……馬革裹屍……也是死得其所,也多虧了崔歸,我才有立足之地,我會為他報仇,虎父無犬女!”
“節哀,嫂子。”大牛訥訥的說。
“嗯,所以,身為邊城長大的人,身為穆將軍的女兒,我知道些於我們有用的東西,我也曾習得三分穆家軍練兵的方法,我有七成的把握,讓咱們在這亂世先把目前的勢力把握。”
“夫人還請詳說。”軍師道。
穆雲蕎笑笑:“這個自然簡單,馬賊好剿滅,無非是因為他們沒糧沒械,但我知道,父親曾經為了防止一旦戰敗,便宜了蠻夷,他總把短期內不用的軍資都藏起來,有糧食,有武器,甚至還有冬衣,你們說,那馬賊眼饞不眼饞?有了物資的馬賊,還會輕易被剿滅完嗎?而且,其中關係,還能牽扯到齊郡王,隻要齊郡王動了兵,點起他和朝廷的火也就有了機會,那樣,我們至少會有一個月的喘息之機,這一個月,我就可以訓成一隻足矣守護澧縣的軍隊!”
“關鍵還是物資,有多少啊,若是數量不夠,馬賊恐怕沒興趣。”一個大胡子男人說道,穆雲蕎觀察這久,這男人少言內斂,眼神和微動作都透露出和他和軍師是一夥的。
這軍師來曆不凡,崔歸恐也有一紙難書的故事。
不過不要緊,都做了反賊了,誰還在乎背後有什麼故事,要命不要命,拳頭才是硬道理。
除了為原主尋找父親遺體,幫原主找到她哥哥,確認她哥哥安全,穆雲蕎現在有了目標:醒掌天下權,恣意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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