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在關心他。”
君煜一拂衣袖,坐到紅木椅上,朝葉鳶離擺了擺手。
“我就是好奇,你知道我這人如果不知道真相就憋得慌。”
葉鳶離一邊著,一邊坐到君煜身邊。
“他母後在他八歲那年下毒謀害他父皇,被查出後在鳳蕖樓上吊自盡。所以那處地方被設為宮中禁地,也因為她的罪責,先皇廢了她的後位,不允許宮內祭奠憑吊。”
君煜一一道來,頗有耐性,對於葉鳶離,他再多的話,做再多的事似乎都不會覺得乏味和累。
聞言,葉鳶離驚訝不已。
難怪宮中上下沒有一個人提到先皇後的祭日,就連鳳蕖樓都被查封設為禁地!
可是為何,她會下毒呢?
八歲那年……難道是賀蘭煦還沒有出現君王印的時候?
如果是為了賀蘭煦的前途著想去謀害他父皇,可道理也不通啊,畢竟當時的太子是賀蘭述,皇上死了繼位的一定是賀蘭述啊!
葉鳶離腦子一團亂,想不通她為何這樣做,又或者先皇後根本沒下毒?
這麼一想葉鳶離都被自己驚呆了,皇家的事情還是不要插手太多,何況有關賀蘭煦的生母,萬一牽扯出什麼不得了的實情,傷害了賀蘭煦就糟糕了。
君煜看著東西想的入迷,一把將她攬入懷。
“別想了,都是過去的事,你還要在他身邊待多久?”
葉鳶離思緒沒在眼前,也就沒注意到自己和君煜越發曖昧的距離。
“快了,等過了年我就走。”
為他解決了皇妃之事又解決了除夕晚宴,那時交易也算兩清了,總不至於為了二十萬兩做他一輩子的愛妃吧?
聽到她這麼,君煜很高興,東西終於要離開皇宮了,到時候把她接到墨央宮,彈琴作畫豈不樂哉!
葉鳶離思緒回到眼前,才注意到自己正依偎在君煜懷裏,趕忙站起身後退一步。
“夜深了,我要休息了,君上還是請回吧。”
看到東西略微泛紅的臉頰,君煜莫名的歡喜。
“好,本君走。你早些休息。”
一拂衣袖,君煜消失在燭燈前。
葉鳶離鬆了口氣,摸摸自己的臉頰,莫名的心跳加速。
這魔皇,跟個磨人的妖精似的,完全不知道自己顏值多高危害多大。
這麼近距離跟自己話,心跳會漏拍的好嘛!
不再多想,葉鳶離洗漱了下便去歇息,先前為了賀蘭煦奔波也著實有點累了。
而此刻,養心殿,賀蘭煦正被栗子多番抱怨。
“不是奴才您,下次去哪能不能把奴才帶上,就是不方便帶上您也一聲啊!”
“您可不知道今把奴才都急壞了!”
“皇上您早晚是要嚇死奴才這條命啊!您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奴才怎麼擔待的起啊!”
……
“您你去哪不好,什麼時候還去了宮外的百花巷啊!那種地方是您能去的嗎!”
“你什麼?”
本來聽的昏昏欲睡的賀蘭煦忽然在聽到百花巷一詞時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