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兒想到什麼,又道:“對了,姐,二姐還,冷月霜此前為了宣傳月經杯,在敖雲閣排練了一出戲,就是一個女子因為染紅了衣服而丟了幸福的事情,所以這次很有可能是她為了宣傳她的商品,而借助姐你的名氣暗害你。”
水靈兒完,心翼翼的看著東靈歌的表情。
東靈歌的麵容依舊是那般的雲淡風輕,隻是如水晶般的眸底多了淺淺的波動,讓人壓根看不出她絲毫的心思來。
此時,外麵忽然傳來丫鬟的聲音,“參見烈王。”
“烈王來了,姐,我先出去了。”水靈兒彎下腰,退出了房間。
敖絕走進房裏,看到東靈兒,他俊冷不羈的麵容變得柔和了不少,“靈歌,你還好吧?”
“多謝烈王關心,靈歌很好。”
東靈歌話語輕柔如同深山裏的傳音,空靈得好聽。
敖絕才放心了不少,“本王以為你會難過,畢竟這五年來……”
“冷姐驚采絕豔之舞,不是靈歌能比,靈歌輸得心服口服,況且不過隻是名譽,靈歌自問無愧,又怎會為這樣的東西難過?”
東靈歌淺淺一笑,那笑容宛如是汙泥裏綻放出的一多清蓮,不染絲毫的世俗塵埃。
敖絕劍眉卻是皺了起來,他看了看一旁的衣服,疑惑道:“靈歌,你話的意思,是這次的事情並非是你……”
“事情都過去了,靈歌向來與人無怨,應該隻是巧合,烈王就不要深究了。”
東靈歌好心的勸解著,對於這樣的事情,絲毫也沒有憤怒和羞愧。
敖絕俊酷的麵容,卻漸漸升騰起冰霜。
竟然是有人刻意算計東靈歌?
東靈歌是他的女人,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他腦海裏忽然浮現起冷月霜那張俏皮可愛的麵容,他的東靈歌向來和別人無仇無怨,除了她,還能有誰?
好啊,口口聲聲不喜歡他,想要和他撇清關係,私底下卻傷害他的女人!
他眸底升騰起一抹冰鷙,走上前輕輕將東靈歌摟在懷裏,“靈歌,你放心,本王自會給你一個公道。”
東靈歌依偎在他懷裏,麵頰上多了兩抹紅暈,顯得她更加的嬌美了。
敖絕和她聊了幾句,才離開了東府。
想到冷月霜,他薄唇勾起一抹殘冷。
害得他丟失了太子之位,如今又謀害他的女人,她竟然如此執意要和他作對!
這次,他斷然不能留她性命!
不過最近皇上對他的動作很是在意,擔憂他因未能成為太子而謀反,他的一舉一動,很有可能被皇上知道。
想到什麼,他邁步往大典寺走去。
陰森潮濕的地牢,空氣中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和屍腐味,盡管陽光透過窗照射進來,也蓋不去絲毫的陰暗。
敖絕邁步走向最裏頭的牢房,眉心微微皺著。
這西門正,還真是狠得下心,西門玉兒,可是他唯一的女兒。
西門玉兒看到敖絕來,不禁冷冷一哼,“你來幹什麼?看我笑話的嗎?”
“西門郡主脾氣還是如此,看來是沒反省。”
敖絕薄唇輕翹,話語裏卻並沒有嘲諷。
他朝著後的衙役揚了揚手,衙役們都退了下去。
敖絕看向西門玉兒,有些惋惜的輕歎:“如果西門郡主還是這樣的態度,怕是永遠也追不回襄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