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隻是場誤會,那本王就從輕處罰,三皇侄你心思狹隘,出手氣,還偷盜有辱皇家名聲,就罰煎手九日,回府後素食三月成全三皇侄你的節省吧。”
敖無塵揚出雲淡風輕的話來,攬著冷月霜的腰就往外走去。
邊走邊關切的道:“煎手之刑太過殘酷,月霜兒你可不能嚇著。”
“好呀,我也怕惡心的我吃不下飯,咱們快出去吧。”
冷月霜邁著歡快的步子,跟著他離開了大典寺。
監寺和林謹隻能去準備刑具。
煎手之刑是燕國特有的刑法,在一個可以加木材的烤爐上,放上一塊烙鐵,烙鐵分為上下兩層,可以將人的手夾在其中,牢牢鎖住,再放在烤爐上。
隨著火的燃燒,烙鐵越來越燙,會將人的手慢慢燙紅燙傷,甚至是燙至手掌壞死,而人的手,卻是無法動分毫,隻能忍受著那樣的痛苦。
東靈歌想到那樣的刑罰,細長如柳條的眉蹙了起來,眸光盈盈的看著敖絕:“烈王,是靈歌不好,靈歌不該來看你,靈歌也不知道,那玉簪什麼時候來到身上的。”
“襄王的手腳,豈是你可以察覺的?本王不怪你,你快回去吧,這點苦,本王還受得了。”
敖絕關切的下了逐客令,轉過身便不再看她。
東靈歌看到他決絕的背影,心底忽然升騰起異樣的感覺。
敖絕對她,真的是極好吧,如此殺伐果斷的男子,也有這般的鐵骨柔情。
她深深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轉身邁步離開。
此時,林謹便拿了刑具上前,恭敬的道:“烈王,得罪了。”
敖絕哼了哼,將手伸了出去。
林謹將他的手捆在烙鐵和烤爐上,開始塞起木材。
對於敖絕,他絲毫也不會留情。
因為若不是敖絕,冷嫻雲就可能愛他,不定他早就和冷嫻雲在一起了。
而如今,他還想著陷害冷月霜,讓他險些再次誤會了冷月霜的為人。
想著,他又往裏麵加了一塊木柴。
火勢越來越熊,烙鐵越來越燙。
敖絕隻感覺手掌深處,都灼熱的痛。
他俊酷的麵容上已經滿是汗珠,汗水在吧嗒吧嗒的往下滴著。
他如墨般深沉的眸底,也升騰起仇恨陰鷙的火焰。
敖無塵,冷月霜,終有一日,我敖絕要讓你們跪地稱我為王!
冷月霜走在大街上,情不自禁打了個了冷顫。
敖無塵扭頭看她,眸中滿是關切,“冷麼?本王抱你就不冷了。”
著,他強勢的將她摟進懷裏。
這可是大街上!雖然這裏是大典寺出來無人的巷尾,可也是公眾場合啊!
冷月霜臉通紅,連忙將他推開,掙脫出他的懷抱搖頭道:“我一點都不冷!隻是覺得有人在背後詛咒我,每次有人詛咒我,我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月霜兒你擁有了世間最強大的男人,詛咒你的人應該可以饒燕國幾十圈,習慣就好了。”
敖無塵淺笑著,拍了拍她的肩。
冷月霜滿臉黑線,世界上怎麼有如此不要臉的自戀的男人!
她壓下心底的吐槽,讚同的點了點頭,“或許吧,所以我該離你遠些才是。”
著,她便邁步往前麵走去。
敖無塵優雅的跟在她身後,不緊不慢的揚出話來:“月霜兒你要遠離本王,確定你能養得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