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霜回到自己的床上,思考著那機關密室的打開方法。
而整個帝京,已經炸開了鍋。
“聽那玉簪,竟然是烈王偷走,送給了東靈歌!”
“可是堂堂的戰神烈王,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
“東靈歌可是下第一大美人,俗話英雄難過美人關,烈王犯點錯也是在所難免。”
“倒也是,可是烈王什麼寶物拿不出來?難道是東靈歌就看中了已經送出去的玉簪?”
……
街頭巷尾都在討論著整件事情。
冷文哲聽著俊羽的稟告,布滿傷疤的麵容變得陰沉,看起來更顯得猙獰了。
當初他想害冷月霜,卻不想自己出手,才指使人在東靈歌的凳子上做了手腳,以此引起戰爭。
他本以為,冷月霜這次死定了,卻沒想到她命如此之大。
而雖然柔妃被放了,隻有敖絕一個人受到了處罰,也不代表他沒有暴露。
以冷月霜的聰明才智,柔妃應該已經暴露了吧?
冷文哲清朗的眉皺了皺,他的頭上戴著一個白色方帽,已經看不出他燒掉的頭發,反而多了些許的書生氣息。
隻是他的麵容盡毀,眸中也是陰沉沉的,整張臉看不出絲毫的美感。
好半晌,他對俊羽吩咐道:“拿紙筆來。”
俊羽立即去拿來紙筆。
冷文哲在紙上,寫下了清秀的字,“月霜九死一生,為兄甚是掛念,無奈傷勢嚴重,不便出門,今日傍晚,前來冷二府做客。”
俊羽看到那內容,眉心微微皺起,“主子,你讓冷月霜來做什麼?”
“冷月霜,留不得。”
冷文哲從齒縫間擠出清冷的字,便不再多言。
他將紙遞給了俊羽,轉身走進了房間。
俊羽隻能如實照辦,不敢多問什麼。
冷府,冷月霜收到紙條時,困惑的蹙起了眉。
冷文哲這個時候請她過去幹什麼?難道又有什麼陰謀?
不過他傷都還沒好,又不能出門,到底準備了什麼?
冷月霜眸子滴溜溜的轉著,為了以防萬一,對身邊的白雲吩咐道:“你去調查下。”
白雲領命,立即離開了冷府。
冷月霜慵懶的躺在逍遙椅上,靜靜的等著。
白雲是敖無塵的人,辦事效果當然是杠杠的,隻是一會兒時間,他便飛回了院子,聲稟告:
“冷文哲想在宴席中加上相克的菜,足以致命,並且廚娘是他找來的,冷震的妾。”
冷月霜眉心一蹙,瞬間就明白了,她不得不驚歎,著冷文哲的心思不是一般的深沉啊!
到時候她吃了相克的菜嗝屁了,冷文哲再假仁假義的調查,結果是冷震的妾懷恨在心,頂多是處置了她,而他卻能逍遙法外。
為了她如此用心的設計,不還他一招,她好像都有些過意不去呢。
冷月霜嘴角勾起淺淺的笑意,她將手中的紙撕下來,遞給白雲聲吩咐了句話。
白雲領命後再次離開了。
太陽墜落地平線,夜幕漸漸降臨。
冷二府已經準備好了美酒佳肴,冷文哲坐在桌前,神色淡然的等待著。
哪怕他麵容毀了,可他的身形,依舊給人穩重溫潤又有禮的感覺。
此時,一抹蔚藍色的身影邁步走了進來。
那人不是別人,是五皇子,敖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