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冷府,她便嚷嚷著:“如花似玉,快收拾東西打包去王府,有人包養我們了!”
“啊?”
如花似玉一臉的懵逼,想要問什麼,可冷月霜卻心急火燎的開始收拾東西,同時還看著府中的值錢物件,若有所思。
這個家她雖然要回來,但是她不在,東西被偷了怎麼辦?
那就把所有的東西全部變賣成錢!
冷月霜為自己的機智點了讚,轉身便去忙活了。
她卻不知道,在這世界的另一端,卻發生著無人知曉的世界。
清雅古樸的寺廟內,一個滿頭銀絲的老婦人閉目養神的打坐,她手中的佛珠滾動著。
“撲撲撲”……
一直信鴿飛了進來,落在她旁邊。
老婦人睜開眼睛,從鴿子的腳環上取下信來,打開一看。
隻見上麵寫著:“冷月霜和敖無塵日久生情,恐擾大計。”
老婦人本來清心寡欲的眸中,瞬間劃過一抹驚乍和狠毒。
冷月霜和敖無塵,怎麼能在一起?
她立即拿來筆,在紙上寫下紙,又塞進鴿子的腳環裏,走到窗前,將信鴿放飛。
看著信鴿消失在寂寥的空中,她渾濁的眸子升騰起擔憂,和陰沉沉的殘忍。
京城,萬家燈火,夜闌俱寂。
冷月霜收拾了整整一,將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變賣後,才躺在床上,美美的休息。
想著明就可以搬去王府,她的嘴角又情不自禁的揚起幸福的笑容。
她從來沒想到,從就得自食其力依靠能力獲得幹爹認同的她,如今再也不用那麼累,還有了依靠。
眼前浮現起敖無塵那申請的麵容,她就笑得合不攏嘴。
忽然,窗外襲來淩厲的風聲。
這是暗器!
冷月霜猛地坐起身準備防備,一支短鏢卻“咻”的一下釘在了床柱上。
她看了看窗戶,一片漆黑,早已沒有人的影子。
她看向床柱上的短鏢,才發現上麵有一張紙。
取下短鏢,打開紙一看,冷月霜困惑的麵容忽然漸漸的冷凝,那清澈的眸底,還湧現起痛苦難受和難以置信的神色。
隻見那紙上上寫著:月月魂噬毒,世間劇毒,來源未知,中毒者瞳孔變藍,看世間萬物皆為灰色,且每月會毒發一次,渾身猶如萬蟲噬咬,難受至極,需遇血液相合之人,方可重見色彩,雙修七七四十九日,即可解毒,而後者,將重病而亡。
那一個個字,猶如一根根銳利的針,狠狠的紮在冷月霜的心髒,刺得她的眼睛銳疼銳疼的。
到最後,她的視線都已經模糊,連呼吸都變得有些緊促,冷月霜感覺自己快要斷過氣了。
原來敖無塵寵著自己,真的是因為需要解毒什麼的麼?
她腦海裏不禁浮現起在敖雲閣上演節目後的那晚,他本來是要送她去望江樓,可他卻臨時就走了。
難道那時候,他就是毒發了?
怪不得一開始,他是想要殺死她,可是睜開眼睛看到她時,就瞬間轉變了注意要娶她。
怪不得從那以後,他一直都在纏著她滾床單。
怪不得他一直都寵著她幫著她,甚至不惜為她擋箭,原來是因為她是他唯一的解藥,原來這一切,都是有陰謀的!
她眼前不禁浮現起今日彼岸花叢中,他一臉寵愛深情的模樣,她嘴角綻放起一抹絕望又譏諷的冷笑,整個人無力的癱坐在了床上。
冷月霜啊冷月霜,你是多麼的沒用,多麼的容易輕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