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霜走到那條街時,禦醫正在低著頭請求道:“五皇子啊!你就讓微臣給你上藥吧!要是你有一點閃失,我怎麼跟皇上交代啊!”
“本皇子了沒事,你到底有沒有叫父皇調動兵馬去救月霜?月霜的命最要緊知道嗎!”
敖陽氣急敗壞的怒吼著,完,他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冷月霜走上前去,調侃的一笑:“五皇子這是想讓本月霜背上耽誤五皇子病情的罪名?”
敖陽看向發聲處,焦急的麵容瞬間變得震驚。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毫發無損的冷月霜,急切的走上前拉住她的手臂,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月霜!你沒事?你真的沒事?”
“你是想詛咒本姑娘是麼?”冷月霜責備的看向他,臉色故作嚴厲生氣了幾分。
敖陽連忙搖頭,“不不不,你沒事最好了,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以為?乖乖的聽話療傷,你要是出事了,我找誰要銀票去?”冷月霜拉起他的手,將他按在茶桌前坐下。
同時,向禦醫使了個眼色。
禦醫簡直恨不得將冷月霜當做祖宗拜,連忙走上前去開始給敖陽上藥。
敖陽也不再吵,隻是靜靜的坐著,看著身旁的冷月霜,嘴角揚起滿足的笑容。
一旁的公孫雪見到那畫麵,嘴角微微一抿。
他何苦用情至深?何苦一往情深?
而站在遠處的敖無塵見狀,嘴角揚起邪魅的笑意。
敖陽啊敖陽,既然你覬覦本王的女人,就別怪本王對你這侄子無情了。
冷月霜並不知道敖無塵的想法,隻以為他已經回了府。
她親自看著敖陽上了馬車往回宮去時,才鬆了口氣,回到了冷府。
沒有千日紅的映襯,整個府邸略顯荒涼頹廢之色。
冷月霜也覺得心裏缺少了些什麼,以前她多麼的想把所有的花拿去賣掉,現在賣掉了,卻又不習慣了。
哎……
她長長的歎了口氣,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想著應對之策。
另一邊,陰森的地牢之中,冷文哲的手在地上抓出了一條條血痕。
冷月霜,竟然再次逃脫了!
那些死士,可是他在絕世苑培養出來的,而且是他最後的底牌。
就算被關,他也沒想過要將他們用來劫獄,這一次,是實在忍不下冷月霜,才動用了死士。
他本來想讓死士們將她綁去暗室,讓她也體會體會斷腿毀容和千萬種的酷刑,好好的折磨她至死。
沒想到,竟然失敗了,他似乎,沒有任何本事再對付冷月霜了吧?
而他,不僅沒有本事,更沒有機會對付冷月霜了。
因為敖無塵將那十幾個死士,全部抓去了襄王府的地牢。
襄王府的地牢,可不是大典寺能比的。
陰森森的牢房內,數十個死士被吊在橫梁上。
他們的下方,是萬毒窟,裏麵有成千上萬條毒蛇巨蟒纏繞著一起,不時的直起身子吐著信子。
其中還有蠍子、蜈蚣、毒蟻等上百種劇毒昆蟲在爬來爬去。
對於一般人來,這很恐懼,可對於死士來,這些東西簡直就不值一提。
十幾個死士被掉在那裏,都不屑的瞥了瞥下方,冷冷一笑。
不過敖無塵,又怎麼是按常理出牌的人?
他雙手環抱在腰前,對荊冥吩咐道:“把他們的鞋子脫掉,扒去皮,給蛇蛇們玩會兒~”
他鳳目慵懶,姿態悠悠,像是在開著玩笑般的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