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一到學校,她就急急忙忙下了車,最近已經夠打擾他了。
回學校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趕緊找回自己的書包。
“琳達。”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喊她。
“怎麼了?”他為什麼回來?
看見他手裏還拿著剩下的口香糖,才明白自己把剛剛他買的口香糖落車裏了。
他俯身下來附在她的耳畔輕輕,“先回家去,晚上我來找你,聽話。”
他和那餐廳的老板還有事情,一回到車上,他就開始調侃戴高樂。
“喲,不得了,我們戴總,對一個姑娘這麼上心。”
他專心開車,聽見了沒有理他。
“怎麼?不否認啦。”他一手撐在窗邊,悠哉地,“我現在比較好奇你,不就一個口香糖嗎,你還給人家拿過去,嘖嘖嘖。”
“你差不多得了。”
在感情上,他從來沒有碰過釘子,或許是之前的經曆太輕易也太順暢,讓他那樣輕易舍棄。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一個乳臭未幹的孩子有這種感情,她的真、她的純淨、她的活潑她的可愛她的美麗,通通像海浪一樣,不停朝他湧來。
那種感覺,似乎是一種癮。
戴高樂的一舉一動讓人迷茫,其實他不知道琳達的心裏,早就亂七八糟的了。
“琳達,你怎麼了?”
以萱看她進來紅著眼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昨晚也沒有回來,問她一句話也都不,就自己在那邊默默流眼淚。
她何嚐不想大哭一場,可是整個人好壓抑,壓抑到快要死掉。
心裏不知道罵了戴高樂多少次,可是並沒有緩和。
她平常大大咧咧的,喜歡讓一個人變得無比卑微,她從未敢真正過她心裏喜歡他。
可是戴高樂隻是在利用她,一切都是自己自欺欺人。心灰意冷的感覺,讓她有點崩潰。
“琳達,你別這樣,讓我好擔心。”
“我沒事,我就是想哭,哭完也許就好了。”
可是她不知道,感情的傷口,會像抽絲剝繭一樣,一點點從身體內拔除,過程遠比想象中的還要艱難。她隻是不知道該怎麼和以萱自己的痛苦,也不知道找誰傾訴。
如今,她和戴高樂的關係似乎沒像以前那麼親密了,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找他。
隻是琳達是一個憋不住的性子,這一個月來,她再次遇見戴高樂,簡直要死了。
她想和他挑明,要麼就永不相見了。
“戴高樂,你在哪裏?”她從前就這樣直呼其名,帶著哭腔,聲音細軟。
“你。”
她忽然間不知道自己想什麼,這件事跟他好像也不太合適。
電話裏沒有了聲音,戴高樂還在等待她的回答,緩緩地她才,“我也不知道要什麼。”
對方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又馬上舒緩,溫和地道,“沒關係,你不需要什麼,但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他每都有很多信息要處理,有時候電話拿在手上,另外一台手機又響了。他可以按掉合作商的電話,在等待這樣一個無話可的人。
“我這邊有點事情,我處理完馬上去找你,等等我,很快,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