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天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啊,他的意思是想用那種東西麼?他休想……
葉唯一大喊道,又氣又羞:“呀!南宮尊,你個變態……這可是我爸媽睡過的床!”
伸手推他,卻被他一把從床上拉了起來,麵對麵的像抱小孩一樣兩腿在他腰的兩邊給抱了起來,姿勢曖昧的要死。
他斜斜地勾起一邊的嘴角,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你說再多都沒有用,我說要換,就要換!”
他的語氣霸道極了,根本不會考慮這東西對葉唯一來說是什麼。
說完,他便抱著她走到沙發邊上,曲膝坐了下去。就這樣,他還不放過她,依舊讓她呈那樣的姿勢坐在他的腿上。
“喂,一套大號架床,對,情侶款的。十分鍾內,送到豪宅。”
“把城堡裏麵的玩具拿過來,十分鍾內,對,空運。”
他接連打了兩個電話吩咐,黑眸深深地盯著她,一臉玩味的姿態。
葉唯一在聽到他口中的“玩具”的時候,身子猛地一頓。
玩具?什麼玩具?想到這兩個詞,她的腦海裏忽然就跳出了前幾天他們在商場裏遇見的兔女郎。
該死的,他居然說的是情趣用品。
葉唯一被他盯得臉頰發漲,紅的可以滴出血來。她真的好想哭,為什麼她偏偏遇上了一個這麼變態的男人。
而且有必要這麼著急嗎,什麼東西都是十分鍾內,她就不相信這東西真的能十分鍾內就能送到。
然而他還真的是說到做到,十分鍾內,那兩樣東西就被強製性的搬進屋子裏。這讓葉唯一不得不驚歎這個男人的辦事效率。
“你要把我的床搬去哪?”葉唯一見自己的愛床要被搬走,立馬上前死死抓住。
“這麼個破床,當然是扔了。”他說的理所當然,眼裏全是嫌棄。
“你敢?”葉唯一斜眼瞪他,不甘示弱。
“你要是要把這張床扔了就先把我給扔了吧!”她一副“床在人在,床死她死”的架勢看著麵前的男人。
南宮尊的眉角跳了跳,這個女人,不就是一個破床嗎?至於寶貝成這樣嗎?
看著她一臉委屈的要哭不哭的表情,南宮尊心裏就像是小貓在用舌頭舔著他的心髒。
又麻又癢,不受控製。
“搬去城堡儲藏室!”他煩躁地抓了抓身上的襯衫,一把扯下來扔在她的頭上,說完便轉身走進了浴室。
他最近這是怎麼了?情緒和做事越來越受這個小東西影響了,這種感覺真的很糟糕。
“我的愛床,等這個變態走了之後,我會再把你們搬回來的。”葉唯一輕輕地愛撫了幾下,默默掩泣三秒鍾。
隨後又囉嗦了五六分鍾,眼見著搬床的人接連打了兩三個哈欠之後,葉唯一終於放開了床,默默地看著自己的床消失在茫茫深夜之中。
“再見了!”葉唯一朝著門外擺擺手,隨後終於舍得轉身。
誰知道剛轉身就和正站在她身後的男人撞了個滿懷。
緊接著一個浴巾便滿滿蓋住了自己的頭。
“還愣在這幹什麼,還不快去洗澡!”他用手指彈彈她的頭,語氣欠扁極了。
葉唯一真想一把彈回去,但是想到他放在床頭櫃裏的玩具,隻好強迫自己忍下這股怨氣。
“知道了!”她一把扯下了頭上的浴巾,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而視線在落到南宮尊身上的那一秒,葉唯一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啊,你個暴露狂!”她嚇得立即又用浴巾蓋上自己的頭。
他居然沒有穿衣服,全身上下毫無遮掩的出現在她眼前。
可是這個浴巾是從哪裏來的?
聞著自己熟悉的沐浴露香氣,葉唯一瞬間反應過來這條就是他綁在身下的那條,他居然還蓋在她頭上。
想到這裏,葉唯一又嫌棄地慌忙扯了下來,可是這樣一來就又看到了男人不著寸縷的身體。
“啊!”緊接著房間裏又是一聲衝破房頂的尖叫。
雖然她之前就看過他不穿衣服的樣子,但是再次看見卻還是讓她臉紅心跳。
“你快圍上!”她一手緊緊地蒙住自己的眼睛,一手將手中的浴巾遞了過去。
隻是伸出的手卻被男人一把抓住,輕而易舉地扯進了懷裏。
“怎麼,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看著葉唯一難為情的害羞樣子,他低低一笑,語氣邪惡極了。
“你快起開啊,我要去洗澡了!”葉唯一用力推他,卻被他抓住雙手放在胸口。
“回答我,說了就讓你走!”南宮尊輕輕在她耳邊輕吐,邪惡的誘哄著。
該死,他又在誘惑她。看他這個架勢,估計又是不得到答案不罷休的樣子。她要是不說的話,他有的是辦法讓她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