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虛兄,我與無恙--。”靜遠欲言又止。“我與無恙沒有什麼了。”稍後,他輕輕道。否認一段感情,沒有那麼容易。看樣子,他也下了一定的決心。
“你與無恙有沒有什麼,你心裏最清楚。雖然,我也希望你們沒有什麼。但你看看你畫的這幅畫,但你看看無恙的身穿的衣,但你看看無恙姑娘看你的眼,你難道還能你們什麼都沒有嗎?”若虛後不禁淒楚一笑。
這淒婪一笑,他既是憐著花無恙,也是憐著他自己。
若虛看向無恙時,雙眼不也總是溢著愛戀嗎?
靜遠聽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方開口道:“若虛兄,我也是父母之命難違。父母生養我這一世,也是不容易得很,我不能做違逆他們的事讓他們傷心,做不孝子。再者,我也訂了婚了,不能不信守承諾,做不義之人。再,我與無恙姑娘,也未逾矩越禮,做出不軌之事,此時一斷,兩相各好。”
若虛聽後冷冷一笑,:“你不能做不孝之子,你不能做不義之人,但你為什麼就能做無情之人呢?你一句當斷就斷,就把自己置身了事外。可你有沒有想過無恙,她能不能斷呢?感情如果真地那麼容易斷,世上哪裏還有癡戀孽緣。”
是的,如果感情真是那麼容易斷,他又何必涉水跋山再回到這個城呢?
“若虛兄,那你教我如何做?”靜遠看向若虛。
“我不是你,我不知道你應該如何做。”若虛道。“我隻是知道無恙姑娘為你做的事情,遠比你知道的要多的多。”
“那還有什麼事?”靜遠問道。
“你記不記得城西靈台寺--”。
沒等若虛把這話完,門外就響起了一陣清脆的笑聲。“你們的靈台寺在哪兒呢?改日我也要去玩下,若彤妹妹你也要同我一起去啊。”話音剛落,玉蓮同若彤就走了過來。
“靜遠,你同若虛哥哥隻顧話,難道忘了若虛哥哥一路風塵此時應該又餓又累了嗎?我看,還是請若虛哥哥和若彤妹妹先去用餐,用完餐好好休息一下,明日我們再好好聊,行不?”玉蓮時看向靜遠,一派溫柔知禮的樣子。
靜遠此刻正想結束這個令他難堪的話題,於是順勢道:“你不我倒真是忘了。若虛兄,我們就先去用餐,然後你再好好休息下,明我們好好地聊。”
若虛見此狀,知今日多無益,且玉蓮同若彤此時又在場,便隨他們去了。但兩人各藏心思,自然酒肉不歡,食之無味,飲之無趣。吃到一半,若虛便放下了杯筷,歉然一笑道:“我吃好了,就先告辭了。”若彤望向若虛,不悅地:“哥,我--。”她原本想,“哥,我還沒吃好呢”。可她一看若虛那冷冷的眼神,便把剩下的話都吞進了肚子裏,改而道:“我也吃好了,我也先去了。”後,向著玉蓮和靜遠微微一笑。
“若彤,你就在這同我睡吧。”玉蓮看向若彤。“夜裏睡不著,我們還可以多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