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若虛烤的野兔還真是好吃。
若虛先是扒去兔子的內髒,然後剝去了皮,再放在火上慢慢地烤。當然,那些前麵的準備工作都是在洞穴外的其它地方完成的。畢竟,那些場景不宜觀賞,應該遠君子、遠女子。若虛邊烤邊轉動著野兔,不一會兒就烤得滴油下來,香味四溢。花無恙總是被這香味誘得都要流口水下來,雙眼緊盯著若虛手中的野兔:“好香啊!我都等不及要吃了。”
“別急,等下就好了。”若虛這時會笑著這樣。時,他又轉動了幾下野兔,然後熄去了火。若虛看著烤得外焦裏嫩的野兔,眉飛色舞地:“這下好了。”時,他撕下兔子的一隻腿遞給了無恙。在遞給無恙之前,他還特意會用一片綠葉包住了兔腿。“這樣就不燙了,也省得弄你一手油。”無恙接過了兔腿,微微笑了下,然後低下頭就啃了起來。彼時,她一點也不顧忌所謂淑女的形象了。
女人,真是一個習慣被照顧的生物。十多日下來,無恙對於若虛的照顧竟然產生了一點依賴。那晚,吃過晚飯,她伏在床鋪上,慵懶地道:“若虛,如果能這樣被你照顧一輩子多好。”若虛聽後燦然一笑,:“好啊!如果你當真喜歡這樣,我們就一輩子不下山了,我就這樣照顧你一輩子。”
“一輩子不下山,那你不想家嗎?不想若彤嗎?”花無恙笑道。隻見若虛看向她,笑了一下,:“當然會想家,會想若彤,但是為了你,我還是會留在這山上一輩子的。”無恙聽後知道他的是真的。於是,她尷尬一笑,:“什麼傻話呢?你不下山,我還要下山呢。”若虛聽後看向無恙,淡淡一笑,:“嗯。是的,我隻是著玩的。怎麼可能一輩子不下山呢?山下的世界那麼繽紛精彩,我才舍不得呢。”
若虛是不是笑,無恙心裏很是明白。但如若不能投桃他李,隻能假裝不明白。
在若虛的精心照顧下,無恙的身體恢複得很快。那日下午,她自覺元神充沛,便趁著若虛外出尋找食物的時候,動用元神試了一下,竟然能幻夠化成人形來了。她喜不自禁,心情大好,便一邊哼著曲一邊做起晚餐來。也許她太全神投入了,也許她太欣喜而忘乎所以了,不知過了多久,當她不意抬頭時看到若虛正在洞口怔怔出神地站著。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聲不響的,嚇我一跳。”無恙邊撫胸口邊道。
“我回來好一會兒了,看你那麼投入,那麼快樂便沒有驚動你。”若虛微微笑道。
“噢,你尋找的食物呢?”
若虛聽無恙如此一問,方恍過神來,:“啊,剛才我在回來的路上,看到這邊煙霧繚繞的,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於是,我就把找的東西都給扔了,輕裝跑了回來。誰知,到了洞口卻是看到你做飯呢。但是看到你做飯的樣子那麼美,煙火神仙一般,於是也就沒驚動你。不過,我也是看呆了,所以也忘了把東西扔掉的事了。要不,我才去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