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我了?舞清秋的心跳的飛快。回過神時卻發現沐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更讓人懊惱的是,這會兒突然起了風,將味道吹的四散飄零,再想尋到他的蹤影,已經不可能。
心裏放不下表妹,舞清秋隻得無功而返的趕了回去。回到獵戶屋裏的時候,所有人都還沉浸在睡夢裏,而之前空出的地鋪,沐白正安靜的躺在上麵,時不時冒出一兩句夢囈。
舞清秋又回到了臥室。
第二日一大早,舞清秋與青珂早早起來,幫著常事準備早飯,幾個大男人稍後也起了床。早飯是簡單的清粥菜,還有昨日獵戶打到的兩隻野兔。嫌屋裏太擁擠,桌子被搬到了外麵,又讓黎去找了幾個木墩和石頭當凳子。飯食上了桌,青珂去喊了屋裏幾個大男人吃飯,待眾人坐定,舞清秋卻發現,桌上少了一副筷子與一碗粥。
“沐白公子哪裏去了?”獵戶吳剛首先發現少了人。
舞清秋心裏一驚,慌忙跑進了木屋,一進臥室卻看見沐白正低頭俯身的侵犯著表妹的櫻唇!禽獸!果然是禽獸!舞清秋一時間怒不可遏,從袖中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刺了過去!
可惜匕首還沒沾著沐白的衣衫,便被他反手擒住了。沐白將懷裏的春草輕輕放回床鋪,轉過了身,惱怒的瞪了一眼舞清秋:“你這女人是母暴龍嗎?動不動就動粗!”
“衣冠禽獸!玷汙我表妹的清白,還在這裏大言不慚!”舞清秋臉都氣紅了。直恨自己技不如人,不能將之千刀萬剮!
“女人,你能不能有點腦子?”沐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的條件用得著侵犯這個醜丫頭嗎?我隻是看她昏迷著根本吃不下東西,才想了這個辦法。倒是你這個表姐,有在這裏找茬的工夫,不如想想怎麼讓醜丫頭恢複的快一些!”
舞清秋被噎得不出話,這才看見了邊上的粥碗,碗裏的清粥好像少了三分之一。
“可,可是你也不能……”
她的話還沒完,便被沐白鄙夷的眼神打斷了:“昨的情況你也看見了,我是一個用毒高手。你行走江湖應該知道,醫毒本為一家,我如今救這醜丫頭,那就是這丫頭的大夫,這丫頭的命在我手裏安全的很!更何況,我還打算讓這丫頭做我的女人呢!至於你,該幹嘛幹嘛去!”
“你你你!”舞清秋氣的結巴。一直以來都是男人寵著她供著她,這還是第一次一個男人用這麼嫌棄的口氣跟她話,真是豈有此理。可惜沐白對於她憤怒的美眸直接選擇了無視,先是隔空點了她的穴位,又端起了桌上的粥碗用唇含了一口,俯下了身子。
而動不了又喊不出的舞清秋隻能這麼直挺挺的站著,看著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又去侵犯自己可憐的表妹,隻恨不能將他的腦袋瞪出窟窿來!
其實,此刻的沐白並不如表麵上那麼鎮定,他在含著粥之前,已經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將血液連同粥一起送入春草的口中,再引導她吞咽下去。昨日的她失血過多,而自己的血液是勝過無數良方的補體聖藥,所以才有了眼前這一幕。沐白當然不覺得這是自己心疼春草什麼的,他隻是想讓她活蹦亂跳的,好配合他之後的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