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網球直接砸中近藤勳的臉再一次的擊飛眼前的這個變態。
望著眼前再一次出現的家夥,十夜徹底的動了殺意。
“你這個家夥,我才不管你是不是阿妙姐的未婚夫,就算這樣那樣的事情都做了我也不會放棄的,來決鬥吧,就以阿妙姐為賭注。”
近藤勳用手指著被誌村妙親昵抱著手臂的十夜無比憤怒與充滿決心的到。
“你用我的東西來和我賭,我為什麼要答應你,更何況妙姐姐才不是什麼賭注了,拿女人做賭注,你這爛到毛球裏的家夥還是讓我送你下地獄去吧。”
看著眼前的家夥,十夜也徹底的生氣了,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釁被誌村妙阻止也就算了,這一次更是直接來到自己的麵前把誌村妙當做賭注來決鬥,十夜徹底的動了殺意。
“好啊,不過這一次的賭注可不是妙姐姐,而是…………”
*
迎著夕陽,十夜與近藤勳對視著,一旁的橋上還站著許些看客,自從人來到這個世界發布禁刀令以後武士之間的決鬥這件事也變得越發的少見。
今難得遇上還是為了女人這種事情,不論怎麼想看頭都挺足的。
十夜與近藤勳同時拔劍,隻不過因為學了某個家夥的教導,十夜某種程度上也學到了銀時的某些東西。
除了顏色不同,發型不同外,基本上一致的服飾和穿著以及武器劍柄刻寫洞爺湖字樣的木刀十夜給人的感覺都和那個人一樣。
對所有的事情都無比懶惰厭煩,卻又溫柔認真的加入其中。
本次的對決隻在一瞬之間,直到十夜收回木刀和誌村妙離開以後,近藤勳這才直接倒下昏了過去。
為解決掉妄想和自己爭搶姐姐的人感到高興的十夜剛從超市出來便停下了腳步。
眼前的不再是繁茂的街道。
隨處可見的人消失的一幹二淨,不斷衝鋒廝殺的軍隊以及彌漫在空氣中的血腥和遍地的屍體。
所有的一切一切全都讓十夜眯眼沉默著。
戰爭不斷的白熱化,周圍倒下的人越來越多,還活著的人越來越少。
越來越多倒下的人或死,或傷,慘叫聲,嘶吼聲,衝鋒聲。
倒下的屍體不斷的有黑氣漂浮,黑氣幻化成讓人看不清他的麵孔。
武器對碰發出清脆的響聲,從倒下的屍體中幻化的黑影掙紮著,咆哮著,嘶吼著,全都盯著一直眯著眼一言不發毫無波動的十夜揮動著手中的武器。
然而,所有的黑氣在靠近十夜的周圍十米時便被漆黑如墨的一條尾巴抽散,隨後被吸附一般融入十夜身上逐漸滲透出的黑氣中。
為什麼人的生命總是那麼的渺,稍有不慎就會直接消失呢?
眼前的人為什麼在戰鬥,為什麼他們就連死後也要戰鬥,為什麼我會來到這個世界。。
江戶什麼的,人什麼的,城市什麼的,這個世界什麼的,全都消失吧,沒有姐姐的世界,沒有我所愛的那個人的世界,所有的一切,全部的一切,全都毀了吧!
所有全部的一切,全都,一起毀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