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
這輛瑪莎拉蒂就是閆禎的車。
他和李虹竟是這種關係……
我有些不大適應於這種突然,而李虹則是笑著看向我,像是一個長輩似的。
我想到了昨天晚上我的落荒而逃,今天再看閆禎,總有幾分抬不起頭的感覺。
“雨彤,都是自己人,快進來吧。”
李虹是一個優雅的女子,年約四十,風姿綽約,保養地很好。
我隨著她一步一步走著,閆禎卻站在那,居高臨下地看我,居然連挪一下都沒有。
一隻手突然抓住了我的,驀地將我撈到了那銅牆鐵壁裏頭。
我抬頭想要推開他。
“總裁……閆禎,你放開我。”
“嗬,終於敢叫我的名字了。”
我下意識地一縮,卻被他牽著手朝著裏頭走去。
“你……”
我不可思議地盯著他。
難道勾引別人老婆這樣的事不應該見不得半點光嗎?他怎麼還敢在李虹麵前對她如此。
我的心撲通撲通跳著,生怕李虹轉過頭來。
一邊用力地往回拽著手,一邊低聲對閆禎說道:“總裁,昨晚是我錯了,你快放開我吧。”
閆禎低下頭來看我,他的丹鳳眼半挑,雙眸閃爍著微冷的星芒,當他這般盯著一個人的時候,渾身上下就會散發出一股子危險的氣息。
冰冷而邪魅,霸道而……難以抗拒。
“錯在哪兒了?”
我……
我哪兒錯了,難道我就乖乖地在那,等著你吃幹抹淨。
恩情,非要以身相許嗎?
“我不應該不告而別,我回去後會把衣服還給你的。”
閆禎突然單手環過我的腰,我整個人猛地一下撞入了他的胸懷。
我嚇得雙手擋在胸前,後悔當初頭腦一熱怎麼就答應他要出軌……
想到那時候,我自己一個人滿身是血地來到醫院,無力癱倒在醫院門口的時候,沒人敢來扶我,而我苦苦地求著人。
“救救我的孩子……”
我成為了別人圍觀的可憐人,也成了這個熱鬧裏頭最孤獨的人。
當時,他蹲了下來,闖入了我血肉模糊的視線窗口,接著將我打橫抱起,一路來到了急救中心。
“我可以幫你,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閆禎。”
“我閆禎會缺一件衣服?潘雨彤,你還沒明白到底錯在哪兒,今晚加班!”
閆禎冷冷地撇下這句話就放開了我的手,我隻能應是。
是,你是大boss,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主要是能用加班來代替肉償,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到了大廳,李虹招待我坐下,不著痕跡地問了我一些問題。
“你是想來問那藥的事?”
我點了下頭,說道:“按照我婆婆的性子,是不大可能給我換上好藥的,那大夫信誓旦旦,看得出來那藥是上等的好藥,我想知道,當初我婆婆來找你問藥,是怎麼說的,您又是……”
李虹抿了一口清茶,笑而不語地看了站在灑滿陽光的落地窗前的頎長身影。
閆禎正在那背對著我們抽起了煙,煙霧淡漠繚繞, 暈開了窗前的一片綠色美景。
半山之上到了這個時候最是明麗,而他卻像是畫中人一般。
“薑家太太當初來找我的時候,的確是跟我要避孕藥,確切地說,是不孕藥。”
我渾身一震,雙眼發直地看向她。
不孕藥?
李虹抓過我的手,把了一下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