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禎的保鏢警告道:“請你回去。”
於佩珊卻惱道:“怎麼?我就不信在這公館裏頭,你們能對我怎麼樣。”
話音剛落,於佩珊那就被一個男人攔腰抗走。
門外沒了聲音,我就睡了。
到了天亮,身邊沒了閆禎的身影,我剛換上了衣服拉開窗簾,就看到了下方一片綠色草坪上,一把 超大的遮陽傘下男人拿起了咖啡輕呷了一口,他半靠在了躺椅上,正低頭看著文件。
離他不遠處,一個保鏢正馱著一個女人走著,到了閆禎麵前後,另一個保鏢接手,再次馱著那個女人走著。
因為女人的頭發垂下來, 我看不到模樣,不過那身衣服卻還是讓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是於佩珊?
他們在做什麼?
我拿起手機,點開了那個監聽鏈接。
很快那頭就傳來了閆禎的聲音。
“夠了,放她下來。”
那保鏢將於佩珊放下,就聽得於佩珊嘔了一聲。
於佩珊慘白著一張臉, 虛弱地軟著一雙腿,還沒站穩就坐在了地上。
她抬頭盯著閆禎,笑道:“堂堂閆少,竟為了一個已婚的下堂婦用盡了手段。我做錯了什麼?不過是半夜三更在你們門前說了一句,你就讓人馱著我在這冷風中晃了一夜!一個被薑家踩到泥土裏頭,連孩子都不能生的人,你怎麼就把她當做寶?”
晃了一夜?
我盯著那十個保鏢,半個晚上都在走?
那於佩珊真的遭了不少罪。
就算昨天晚上吃了什麼山珍海味,怕也都在半夜裏吐地就剩下膽汁了。
要我,寧願去伺候薑宇,也不要受這份罪。
想到閆禎這變態的讓人閉嘴的方式,還真實是特別地令人發指。
於佩珊一口又吐了出來,不過卻是一口的酸水。
她眼冒金星,卻看閆禎起身,突然道:“我……見過你。”
這話,有什麼特別的嗎?
閆禎作為全省十佳青年,也偶爾出現在電視上,見過不是正常嗎?
“這些年你來過我家附近五次,是不是在找人?”
閆禎的雙腿一刹。
於佩珊露出了得意的笑來。
“你是不是已經找到了?是潘雨彤?”
我聽了這話,視線牢牢地鎖在了閆禎身上。
他穿著休閑的套裝,濕潤的頭發隨意地勾勒出他深邃而絕倫的輪廓。
他突然抬頭,目光刷地穿過了窗,直直地與我對接。
被抓住偷窺,我忙躲到了床簾後麵。
好半晌沒什麼動靜,我才又偷偷看了兩眼,然而那已經人去樓空。
閆禎這人像是有許多秘密,我靜靜地想著關於他的消息。
他像是平地冒出來的天才,對於他的家庭被報道地連隻字片語都算那是多的。
沒人知道他的背景,卻偏偏這樣的人神秘地讓曾經試圖出高價買他人頭的人最後都望而生畏。
這樣的人,會親自去下到鄉鎮找什麼人?
我搖了搖頭,正要關掉手機鏈接,就聽到了薑宇的聲音。
“她,還在至尊房?”
“薑宇,你隻是一時失手,我相信雨彤不會怪罪你的。她一向最聽你的話,隻要她回去之後你好好待她, 不要提起她和閆禎共度一夜的事,她一定會幫盛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