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聽到薑宇躺在床上隻能任人宰割,牙齒咯咯作響,一副霍霍磨刀的樣子。
“薑宇雖可恨,可我一直覺得於佩珊不是個安分的。我告訴你一件事,高二那年暑假我們不是去遊玩嗎?你知道那一天為什麼她沒有來嗎?”
我愣了愣,才想起來那天於佩珊是沒有來。
“之前你不是收到了一封信嗎?我們都說那是情書。”
我點了點頭,是有這麼一回事,那信文辭平實感情卻是拳拳真摯,隻不過後來那封很奇怪, 隻有約定的時間沒有地點。
我那時候是想去看看的,想見見這個給我寫信的人是誰,可是沒有任何聯係方式,就沒去了。
“我告訴你,我那時候發現那封信下麵應該寫地址的地方被人撕掉了,撕口很平整,若不是我細心根本察覺不到。而且,後來我回去後看到於佩珊打扮地很漂亮,可以說很像你!我還看到一個男的送她回來。”
我呼吸一緊。
什麼意思?
“因為我第二天就出國了,來不及和你說,後來也沒聽說於佩珊有什麼男朋友也就不了了之。但是,大四的時候我回來了一段時間,就看到了薑宇,才想起來他就是當初送於佩珊回來的那個男孩。 隻不過大學時期他對你很好,我想估計他也知道於佩珊是冒牌貨,這才對你珍而重之,沒想到!”
燕子氣地呼吸都沉了。
我怔怔聽著,眼角掛著一抹極淡極淡的笑。
原來,他們的緣分那麼早就開始了……
燕子見我發呆,就沒說了,道:“快睡,明天你還要回薑家收拾渣男渣女,沒精力怎麼行。”
我點了下頭,就蓋上了被子。
燕子很快就睡了,而我卻一直輾轉難眠,直到天快蒙蒙亮的時候,我才陷入沉睡。
早上十點的時候,白色的車子駛入了薑家大院,王媽一看到我高興地道:“少奶奶回來了。”
我笑了笑,問道:“薑宇誰在照顧?”
王媽的笑容僵了下,道:“是於小姐。”
我點了一下,朝著樓梯上去。
“少奶奶,夫人在家。”
王媽提醒了我一聲,我感謝地朝她一笑,就走到了薑宇的門前。
薑宇受傷了,就一直在老宅呆著,我靜靜地在門口聽著。
“薑宇,求求你碰碰我,就和之前一樣,親我要我。你看看我的身體隨時為你綻放,你別拒絕我,你看,你的身體還是很需要我的,這兒好硬。”
說著那褲鏈拉開的聲音傳來,薑宇大聲道:“你走,我就說為什麼我睡覺前你化著妝,醒來後看到你還是化妝的樣子。原來你卸妝後隻有兩分像她,上完妝卻有六分像。你滾!”
嗬……
我不知道我是哪兒不好了,薑宇需要找一個替代品。
“薑宇,你既喜歡我化完妝的樣子,我就會一直為你化妝,每天我睡得比你遲,醒得比你早,生怕睡過了頭,就是為了維持這副樣子。因為你喜歡,隻要你喜歡就算讓我扮演誰做誰的替身我都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