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宇,原來我不過是猜測,卻沒想到是真的。
想到他不敢看我爸的墳,想到在一起這幾年每逢我爸忌日這天,他都以各種借口和理由推脫。
他,是不敢麵對吧。
我閉了閉眼,他應該是親眼看到了薑榮將我爸爸推下樓的場麵。
我的心一陣鑽疼,胸口悶地喘不過氣來。
恨不得抱著我爸的墓碑狠狠哭一場。
我踱開沉重的雙·腿走向我的車,卻看到了薑宇陰沉著一張臉朝著幾個打扮的流裏流氣的男人走去 。
他在做什麼?
我坐到車裏頭,車子緩緩開著。
薑宇轉入了一個很是黑暗的一個巷子裏,我不敢跟進去,隻在門口等了很久。
久到我都沒有多少耐心的時候,薑宇這才走了出來,他高興地走著,身後兩個太保對薑宇道:“記得你說的三天之後就還,我們老大可不是菩薩心腸,如果不是看在盛宇的名頭,這錢也是不可能借給你的。”
薑宇去借高利貸?
我深吸了一口氣,薑宇被他們狠狠一推,踉蹌了幾步就走了。
我怔怔地看著,許久之後才踩著車子油門離開。
回到了閆禎家別墅,見管家正在忙著讓人上菜,而蔣少傑,燕子,Make他們都來了。
閆禎坐在沙發那,雙手正拿著報紙,微微側著身子卻沒有看我。
我尷尬地看著一桌子的人,道:“都還沒吃啊?”
“你還沒回來,我們那兒敢動手。總裁明明挺高興的,叫我們過來吃飯,知道你不在家,還沒有帶手機出門,那臉色真是不好看。”
蔣少傑咳嗽了一聲把燕子拉到了一邊,道:“我們去一趟洗手間。”
燕子漲紅了臉。
“要去你一個人去,幹嘛拉我一起?”
燕子還是被蔣少傑連拖帶拽地帶離現場了。
留下我一個人對著閆禎,我笑地發甜,連我自己都覺得膩地慌。
“老公,你今天這麼早下班啊?”
閆禎鳥都沒有鳥我,就那一頁報紙看。
有什麼好看的?我不由得抬起頭來,看到了報紙裏頭一堆我看不懂的東西。
原來是科技報。
我把報紙搶了過來,拉住他的雙手,蹲在了沙發那,抬頭看著他。
“老公,那樣的報紙哪兒有你媳婦好看?”
他猛地抬起頭來,扣住我的後腦勺將我逼近。
“你是我媳婦?證據呢?”
他鳳眸之中幽光閃爍,深邃地盯著我的時候,總是一針入心,讓人渾身無力。
我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是啊,證據呢?
我深吸了一口氣,他突然捏起我的下巴,將我打橫抱了起來。
“嗚,閆禎,你幹嘛?飯還沒吃呢?家裏還有客人呢?閆禎……”
門砰地一聲關上。
燕子和蔣少傑站在過道上,歎息道:“今天我們還是外麵自己解決吧。”
“好啊。”燕子的聲音傳來,我覺得沒臉極了。
“閆禎,你到底怎麼了?”
“潘雨彤,你今天去見了誰?”閆禎將我丟到床上,壓著我差點把我擠到了床角。
為了防止掉下去,隻能抓住閆禎的雙臂, 努力地抬起頭來。
他像是極為滿意我這種弄極度需要他的狀態,竟挪一下都不肯。
“閆禎,我撐不住了難受。”
他低下頭來,吻住我的唇。
我這個姿勢不上不下難受地很,被他聞得上氣不接下氣,暗恨他這又是哪兒看到的招式?
“閆少,大總裁,大boss,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我覺得我脖子要酸死了。
可是我的求饒明顯取悅了他,他漆黑的眸子凝視著我,舌刮過我的耳,引得我渾身顫。
“潘雨彤,你想嫁給我嗎?”
我睜開滿是水霧的眼,愕然地看向他。
什麼意思?
求婚嗎?
可怎麼聽著,感覺像是讓我表白啊。
素來冰冷的鳳眸閃過柔光,他道:“如果你想,我可以為你實現願望。”
願望?
我咬著牙,他什麼意思?
難道我一副非你不嫁的花癡樣?
說成為一個演員是我的願望和夢想,我認了,可嫁給你閆禎,怎麼也能上升到願望這個層次?
他見我震驚的神情,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