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雨彤,你留下。”
我發了狠地按著電梯按鈕,努力把身後那個男人的話當做耳旁風。
男人沒有給我多餘的時間逃亡。
是,我稱之為逃亡。
因為,從他打電話給郭可縈起,我就崩潰了。
我不能被他看到我的狼狽,我要如他所言那樣,對他不屑一顧了。
我怕,我怕我會軟弱地求著他,徹底地敗下陣來。
閆禎猛地扯住了我的手,將我按在了電梯門邊的牆壁上。
他牢牢地盯著我的眼,冷冷笑道:“誰讓你走了,你不是說我們是上下屬關係的嗎?請你守好你的職業操守,上司沒有讓你走,你必須在這站著。潘雨彤,你以為我們的遊戲裏你是主導?我告訴你,遠遠不是。”
“遊戲?”
我蹬著他, 詫異於聽到這樣的一個詞。
他冷硬的唇抿成了一條線,這樣的他看過去冷酷又霸道。
“是,是遊戲。你我之間現在隻剩下遊戲,而我閆禎才是遊戲的主導,潘雨彤,你必須在這看著。”
看什麼?
我要走,我想離開這!
我掙紮著,卻被他一把抗了起來,朝著休息室而去。
他猛地將我的雙腳用皮帶捆住,我渾身一緊,急道:“閆禎,你要做什麼?”
他看著我,冷冷地勾出了一抹笑。
“我想知道你這個女人的心有多冷,有多無情。”
敲門聲傳來,他猛地將我打橫,推到了床底下。
“如果你熬不住,就出聲。”
什麼意思?
我隻能看著男人鋥亮的皮鞋朝著門而去,他打開門,一個女人漂亮的粉色皮鞋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裏。
然後是女人白皙而纖細的腳踝,還有就是那長而勻稱的雙腿。
淚,蔓延過雙眼,我該慶幸閆禎沒有綁住我的手,還能讓我擦幹這不爭氣的淚水。
閆禎,你好狠。
為什麼要做到這一步?
女人溫柔的聲音傳來,尾音裏頭透著幾分難以隱藏的愉悅。
“閆禎,我以為你不會讓我出現在公司裏,你是打算接受我了嗎?閆禎,咱們在一起是最好的結果,如果你真的不願意接受我,為了我拚死生下的孩子,你能試著愛我嗎?”
我癱在地上,看著女人的雙腿朝著閆禎那筆直的雙腿靠近。
我雖然看不到,但那女人這時候應該是靠在了閆禎的懷抱裏。
嗬……
我成了徹頭徹尾的偷窺者,像是一個莫名其妙的賊,卻什麼都沒偷到,反而像是賊一樣見不得人。
我閉上了眼,用力捂住耳朵。
然而男人的聲音卻像是無孔不入。
“可縈,這兩個盒子你拆開來,用一下給我看看。”
無恥!
我恨不得要鑽出床底,女人愣了下,聲音柔媚而嬌羞。
“閆禎,你為什麼?”
“別問,做。”
我緊握雙拳,渾身都僵成了一塊木板,這就是閆禎的聲音。
多麼急切,多麼地霸道。
我從來不知道他這樣急色。
果然,以前不過是一場遊戲啊,現在人家認真了,就不同了。
拆盒子的聲音那麼很大,我以為這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我以為郭可縈不會同意這樣的荒唐。
可她卻拿著那個產品,笑道:“你喜歡我怎麼做?”
“你知道怎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