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雨強行要走,她身邊的幾個保鏢就和閆禎的人杠上了。

閆禎好整以暇地看著童雨,童雨愈發焦急,她趁著兩方起了衝突之際,轉身朝著機場跑去。

閆禎的人也跟了上去。

“她逃不了的。”

果然,閆禎的人迅速就把她帶回來了。

童雨臭著一張臉,那些隸屬於她的保鏢見狀,就發狠了。

隻不過還沒過兩招,就全被製服了。

這邊的動靜不小,很快就引起了機場人員的注意。

“你們,在做什麼?”

Make連忙道:“我們小姐逃避相親,她未婚夫親自追到機場,讓她回去呢。”

“是嗎?”

那個機場人員看向童雨,童雨一噎,低下頭後,悶聲道:“是的。”

我一頓,目光直直地射向童雨。

太奇怪了,被陌生人帶走她難道就不怕嗎?不知道報警嗎?

“那就跟我們走吧。”

Make催促著童雨上車,一輛車就停在了我們麵前。

我爸和我媽匆忙趕到,見到童雨的那一瞬我媽瞬間就紅了眼。

而我爸卻是看著我,歎了一口氣。

“爸,媽,她是童雨嗎?你們告訴我,那我是誰?”

我爸下意識地看了閆禎一眼,似乎在想著什麼措辭,能避免一場誤會。

我媽走過去抱住了童雨,大罵道:“你去哪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童雨怔了下,低下了頭。

而我現在已經分不清,他們到底是在演戲,還是真的就這麼坦然地告訴我,我並不是真的童雨?

“你聽我說,其實你和她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隻是兩年前我才找到你,那時候你墜海後就陷入昏迷,而童雨不能接受你的出現,和我發了一頓脾氣後離家出走,這個孩子任性啊,說什麼都可以不要,既然多了一個姐姐,就把一切都給你。她走了後我們花了好多精力去找她,卻怎麼都找不到。而童雨的學校一直催著問情況,並說童雨如果再不來,就取消她的名額。所以我們隻好讓你暫代童雨,繼續她的學業。”

我媽點了下頭, 眼淚就落下來了。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做親子鑒定!”

特麼,這個世界親子鑒定是隨便拿出來做證據的嗎?

我站在那,唇緊緊抿著。

他們都能信誓旦旦地說可以做鑒定,那麼這個親子鑒定也有可能是存在水分的。

我仿佛在一局狼人殺裏頭,做著獵人的角色,我身邊的人,到底誰是平民,誰是狼人?

“爸媽,那我叫什麼名字?我之前流落在哪兒?又為什麼私生活混亂,被你們說配不上白清揚?告訴我,為什麼我吃的東西裏頭有導致血塊不易散開的藥?”

我爸聞言渾身一震。

我媽愣了下,道:“你都知道了?”

我看我媽的臉色倒是正常,隻是我爸略顯慌亂之後,頹然道:“我不想讓你記起過去不好的記憶。當初我拋棄你母親,讓你母女過得很不好,後來你母親死了後,你就輾轉各個城市,跟著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受了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