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氣,立刻捂住了辰辰的耳朵,一看蓉蓉還在好奇地聽著,連忙拉著他們進了遊戲室。
等他們進去後,我才長舒了一口氣,然而嚴奶奶的聲音卻是無孔不入。
“為什麼這幾天天天洗床單,天天換床單?你不知道雨彤還不滿三個月嗎?你連三個月都不能忍嗎?你這個禽獸!”
……
我媽緩緩地轉過頭來看我。
我恨不得當即捂臉,見一個縫就躲。
嚴奶奶,你何必還關門呢?
全別墅都震了!
特麼能小聲點嗎?
我媽卻無視我的尷尬,走過來道:“所以最近每個晚上樓上都有聲音,是仆人上來拿床單?”
每!個!晚!上!
我以為老人家都早睡的,所以我放任閆禎的胡作非為。
我以為別墅的隔音應該還不錯,幾千萬的別墅啊,哪個偷工減料的……
我為我的自以為是,也是之前的放縱覺得羞愧。
我媽上上下下將我看了一遍,道:“你要不要補一不?”
我忙道:“媽,我很好。”
我媽憂心忡忡,道:“這可怎麼辦才好?這才多久啊,這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閆禎很難熬吧,我告訴你,就算你覺得閆禎委屈,也別想不開啊,你懷著孩子呢。 這頭三個月後後麵三個月是的不能動的,你要想清楚。”
我不知道嗎?
最早還是閆禎天天對我耳提麵命,一副我休想勾引他,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動我的樣子。
去了一趟美國回來後,還給我上了一課。
徹底顛覆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識。
“媽,他,他有分寸的。”
我媽哼了一聲,“男人能有什麼分寸,有分寸的男人大多都出去找野餐了,家裏的飯菜都要隔夜了才記得吃。”
“是,是,你說的是,閆禎也是這種臭男人,我改天和他說分手, 你滿意了?”
我媽瞪了我一眼,“你別跟我貧,要真分了,先哭的是你。”
我笑了笑,然而嘴角笑意卻在下一瞬凝結成冰,尤其在閆禎說話後, 我嘴角的冰——裂了!
“奶奶, 你能不半夜到我門口偷聽嗎?”
嚴奶奶大聲道:“我沒有,我什麼時候偷聽了?”
“奶奶,昨晚你的鞋落在了我門口,我保證無論我做什麼,對雨彤的身體和你的重孫子沒有任何壞處。我還等著雨彤給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
嚴奶奶這才個高興地笑了。
“能這樣想才是我的好孫子,要做長遠打算,不要貪圖一時的享樂,我到時候會給雨彤開藥,到時候你也別怕她身材走樣,還是和黃花丫頭一樣的。”
我窘迫地看著那扇門。
臥槽,這對祖孫是打算一直沒臉沒皮地大聲說話嗎?
我媽沒聽出來額外之意,可我算是明白了。
就仿佛是為了驗證我的想法,嚴奶奶繼續道:“當初我也是靠這個藥,才讓你爺爺一直呆在我身邊,外麵那些騷浪賤怎麼能比得過我。”
門終於開了,我媽好奇地拉著嚴奶奶問那種藥是什麼。
閆禎直接帶我上了樓。
閆禎關了門,道:“想知道什麼都可以問我 。”
我撇開臉,覺得丟臉極了。
“未來一個月,我打算好好休息。不接受晚上的特殊服務,你每天都洗冷水澡沒必要這樣。”
“這個,你說了不算。”
我氣不打一處來,看他煞有介事的模樣,仿佛說的是什麼重大決定。
“閆禎……咱們就非得?”
他什麼時候有這個癖好了?
我有些難以啟齒,他這一番動作,我都懷疑我生完孩子後,是不是又要過著沒羞沒臊沒日沒夜的生活。
“以後我會把床單帶去公司,公司有洗衣機……”
我掩麵!
什麼叫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閆禎小時候是問題兒童吧,老師頭疼的那種吧,特叛逆吧?
不想讀書了是不是去公園挖一個坑把書包給埋了,然後告訴老師書包丟了的那種孩子?
我竟然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我的老公是個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