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又住了兩天後,醫生就讓我出院了。
也不知道記者媒體是怎麼知道我住院的消息,娟姐告訴我的時候,我頂著這蓬頭垢麵,並不想出去。
閆禎來到了我的身邊,道:“出來。”
我藏在被子裏頭,想著等晚上吧。
等晚上再出去。
“啊!”
閆禎忽然將我抱了起來,合著被子,將我打橫抱走。
幾個護士追了過來,忙道:“閆少,你不能把被子帶走,這是醫院的。”
我一囧,卻聽得閆禎道:“我會給你們醫院加大投資。”
那幾個護士一聽,也不喊叫我們還被子了。
娟姐在後麵腹誹了起來。
“一床被子就要虧這麼多啊,總裁一個醫院投資得花好多錢吧,你也太會花錢了……”
“這床被子買的是潘雨彤的前途。她頂著這副樣子出去,脫粉掉廣告,這些錢也夠我投資了。”閆禎說著就跨出了電梯,當眾多記者看著閆禎抱著一床白色被子出來的時候,都震驚了。
閆禎並不理會,在其他保鏢的開路下,直接抱著我進了車子。
天知道。
大熱的天氣,我快悶地斷氣了。
車子一開,我就連忙掙脫開了被子,閆禎的手按在了我的頭發上。
他作出一個嗅的動作,我連忙將他一推,隻聽得砰地一聲。
他一腦門撞上了車門。
我看著他紅腫的腦袋,看他陡然沉地能擰得出水的臉,撇開了頭。
卻還是低聲道:“我身上有味道。”
他臉色鐵青,道:“你是乘機報複嗎?潘雨彤,你別以為我放過你了。你要報複誰都好,不能把你自己 賠進去。”
我低下頭去,“如果我報複你呢?”
“除了你的命,你的人,你做什麼對我來說都不算報複。”
我的心咯噔一跳。
不可否認,閆禎恢複情話能力能把人溺死。
如果沒有辰辰和蓉蓉的死,我想這一輩子我們會在一起過的很開心。
我雖然原諒了他,但心裏的結到底還會偶爾隱隱作痛。
我深吸了一口氣,道:“閆禎,你當初為什麼不爭取一下,說不定薑宇不會把我剖腹。或許,他隻是嚇嚇你。而且你找不到他嗎?”
閆禎眯起眼來看向前方。
“找不到。確切地說你們的信息被屏蔽了,要攻破需要兩天的時間,而第一天他就已經威脅我了。燕子和羅毓秀告訴我你被精神病院的車子帶走,我就派人聯係了。但是卻一直都找不到你。”
他頓了下,左手拉著我的手,粗劣的指間在我的手心裏一點一點的刮著。
“我知道了是薑宇抓了你,所以我一直派人盯著他。但是令我奇怪的是,他一直在上班,並沒有任何不同。然而那天我卻接到了一個電話,也就是你我都聽到的那個。”
什麼?
這怎麼可能?
那天薑宇就在錦屏山上麵的一個廣播台上,他怎麼可能在工作?
“那天他有一個會議,他參加了。同時段的會議他在現場的。所以我察覺到了古怪,幾乎從那時候起,我就能確定你能絆倒的人最多也就是薑榮。薑宇,已經有了金蟬脫殼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