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公司呆了兩天後的蔣少傑終於耐不住了,帶著燕子就來了。
“你還要裝病到什麼時候?那薑宇不是都被撤下來了嗎?”
閆禎躺在床上,手裏抱著思辰,冷冷道:“你以為我願意在家裏呆著?這幾天潘雨彤沒有一天不讓我帶孩子的!”
我拿了奶瓶給閆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天他從醫院回來後,非要我檢查身體。
於是,我在第二天起來後就罷工了。
“閆禎,思辰拉臭臭了,你給換一下。”
“閆禎,我沒奶了,你泡奶吧,我起不來。”
“閆禎,你以前不還給孩子講故事的嗎?這段時間你怎麼偷懶了?”
“閆禎……”
閆禎始終是一張撲克臉,他抱著思辰來到了一邊,麵無表情地給這個奶娃娃說故事。
然而思辰並不給麵子,竟然看著閆禎的黑臉就哭了起來。
閆禎把奶嘴一把塞到了思辰的嘴巴裏,似乎知道了自己有些凶狠的表情過了頭,才調整了一下表情,道:“他好像不喜歡我。”
“你太帥了。”我無情地道。
閆禎點了下頭,“這麼小就會嫉妒,這一點很不好。”
……
這三天,不知道是誰摧殘誰,他還敢對蔣少傑抱怨。
他一通假傷口把我騙地團團轉,這次又想扮豬吃老虎,卻一直不打算告訴我。
一句,你相信我,不會有事,就以為天下太平了?
當著蔣少傑的麵,我問道:“薑榮的死和你有關嗎?”
閆禎無辜地看了我一眼,“我好像隻跟你說過,他會是無期徒刑。”
所以,不是閆禎動手的嗎?
我狐疑地看了眼閆禎,閆禎卻把思辰遞給了蔣少傑。
“你熟練一下。”
蔣少傑嘿嘿一笑,對我道:“你就當他夢到你爸良心不安嚇死了。”
我媽聽了這話冷笑了起來,“如果他真這麼死了,那現在屍體都已經成了爛骨頭了。還是我女婿好,替你老丈人報了仇了。”
我黑了一張臉,現在就算我相信不是閆禎幹的,我媽也不會相信。
誰讓案子審判下來後,閆禎把我媽帶進房間,說了確保能萬無一失報仇的話。
我媽對閆禎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尤其了薑榮死了後,我媽打算帶閆禎去我爸的墳前,說見過人,就認同我們兩個結婚的事。
我把思辰交給我媽,告訴她近期一定要回美國,我實在不放心辰辰和蓉蓉沒有大人陪在身邊。
“好,閆禎給我訂票了,兩天後我就走。你好在還有我這個媽,尤其這薑榮死了後,我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起來,否則辰辰和蓉蓉怎麼辦?”
“我正在物色角色,有去美國的通告我都會接下來。”
我媽點了下頭,就下去了。
我正要進房間,燕子拉了一下我的手,道:“他們談他們的,我們談我們的。”
我被燕子扯到了另一個房間,燕子就和我說起了她最近懷孕的事。
“你們怎麼做的?”
什麼?
燕子神秘兮兮地,沒頭沒腦地問了這個問題,我反應過來可能是某方麵的意思,就道:“你還沒三個月吧,你一定要忍住,蔣少傑做什麼你千萬不能讓他得逞。”
燕子白了我一眼,“我是問這個問題嗎?我說這個時候應該痛打落水狗,趁著現在調查組在,薑宇也什麼職位都沒有,正是好機會。”
“我安排好了人,今天是薑宇例行的在體育館學遊泳。”
燕子聽後笑了起來,“裝的有夠累的。明天我們也去體育館吧,叫上羅毓秀。”
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