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到家的時候,家裏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白雲也成功打敗了兩個對手。
白雲行事很低調,回來後也不過是請我和白清揚吃了一頓飯。
我和白清揚都說了一些好彩頭的話,他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們孝順,今天家裏有沒有什麼特別的?”
“我今天做的糕點特別多,就拿去給鄉裏鄉親吃了,他們還祝福爸呢。”
白雲聽了我的話,幾不可聞地揚起了唇角。
“難為你有心了。”
白雲今天的心情不錯, 但他依舊警惕。
在我們一頓飯接近尾聲的時候,他還是當著我們的麵問保鏢今天家裏的情況。
“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大家吃了少奶奶做的糕點後,容易犯困。”
我笑了笑,道:“我那糕點是加了酒釀做的,這可是我媽最喜歡做的成年酒釀, 要不是預祝爸能旗開得勝,我可舍不得。”
白雲眯起了笑。
“那可真的是要感謝雨彤了。”
我笑了笑,就放下了筷子。
“這幾天家裏的味道也散了不少,你也盡快把三個孩子和你媽接過來,好幾天沒見到,還真的挺想他們的。”
我應了是,就回院子去了。
白清揚不知道在想什麼,路上一直沉默不做聲。
“你最近話很少。”我問道。
那修長的雙腿一頓,他回過頭來看我,道:“開春了,一切都要變樣了。雨彤,我之前還是想的天真了,以為放棄了搏鬥就能換取一些利益,卻忘了落後就要挨打這樣的事實。”
什麼意思?
白清揚回頭朝我一笑,路上的台燈將他的眉眼勾勒地深邃而迷人。
他笑地溫暖,我卻忽然覺得他似乎變得有些不同了。
“我最近會有點忙,忙公司的事情。”
“哦,那你忙吧,我相信你做事有自己的原則和想法。”
他再次朝我一笑,對我道:“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嗎?”
我渾身一僵,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我無聲的拒絕讓他伸出來的雙手在空中一頓,他笑了笑,收回了雙手。
白清揚走了,我就給閆禎打了電話。
“計劃還順利嗎下午?”
“嗯,很順利。白老的藥已經換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這麼說白老很有可能很快就醒了?
“對了,白雲在調查周玉。”
我的心一提, 道:“調查出什麼來了嗎?”
閆禎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
“想要知道?今晚來我這。”
我的心沒來由地撲通一跳,我狠狠咽下了一口口水,道:“有什麼話電話不能說?”
“我要行使做丈夫的權利,潘雨彤,我給你一個小時,不用化妝,不用打扮,要盡快。”
……
精蟲上腦,真是精蟲上腦!
“閆禎,我大姨媽呢。”
“上個月5號來的,這個月20號還來大姨媽嗎?我記得我小姨給你調整地很好,潘雨彤,如果一個小時內你還不到的話,我就去莊園。”
“沒,說哪兒的話呢,我馬上去,馬上去。”
掛了電話後,我莫名地感覺自己的腎上腺素一直飆升。
不就是去履行一下夫妻義務,就和吃飯一樣多麼地簡單的事情。
人家說夫妻生活過了三年下來,接觸對方的肌膚就和摸自己沒什麼區別,我為嘛還這麼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