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眼前不過是兩個年輕人罷了,一個看著十六七歲,一個應該有二十出頭。
乳臭未幹的兩個男人,能有什麼大作為。
小炎冷哼一聲:“少廢話,你有本事就打過來。”
他又不是嚇大的,這些年老爸給他按排的鍛煉也不少,他的身手還是可以的。
花衣服男人冷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不給點教訓是不行了。
手腕掰的咯咯響,隻見他出掌飛快。
那人的手掌還沒挨到小炎的臉上,隻覺得臉上一疼,隻見小炎揚起手掌,在他臉上揮了一掌。
這些人體形還行,平時對付那些工人可能也行,但在他跟前,真的不夠看的。如果是一對一的,他有百分百的把握贏。
“你特麼的,你還敢先動手。”花衣服的男人生氣了:“老子剛剛隻是想嚇嚇你,你卻跟我玩真的。看來我得動真格的了。”
花衣服說著接過後麵一位同事遞過來的短棒,對著小炎就揮來。
小炎一跳,閃開,轉到他身後就是一腳。
花衣服沒有占到便宜,惱羞成怒,便五六個人一起上。
不等那些人接近小炎,隻聽見砰的一聲,全部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那些還沒動手的人根本沒有看清現場是怎麼回事,這些人還沒出手呢,怎麼就躺地上了。
“你們,你們……。”經理像是看明白了點什麼,這兩人的身手怕是一般人比不上。
龍王站在那裏,目視一切,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怎麼,以為我們是你們廠裏的那些工人,沒有反抗之力。”
大水桶也看出了些不簡單的地方:“你們是?”
外麵,一位穿著警服的人帶著幾個下屬過來,他一邊進來,一邊嚷嚷著:“是誰敢在這裏鬧事呀,你們沒跟他們說,這裏是我們老徐家的地盤嗎?”
他雖然出自徐家旁支,但也是徐家不是。
“老徐,你可算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這裏都快要被人欺負死了。”
大水桶看到來了,一張臉委屈的不行:“我當初在這裏開廠時,你可是打過包票,說沒有人敢來找事的。你看看現在,我養的這些人,這不僅是在打你的臉,也是在打我們的臉呀。”
來的人叫徐海峰,是帝都徐家的一支旁支,在這一塊也算有些實權。
徐海峰看著地上的情況,皺了皺眉:“這是怎麼回事,誰幹的?”
“是他們。”經理指了指眼前的二男二女:“這兩個女的,打著進廠的名義,結果卻是帶著人來鬧事。徐隊,要我看,這幾人肯定是騙子,就想騙我們老板錢呢。”
徐海峰看了一眼小鳳和小念,總覺得小念有些麵熟,但一時半會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他不是真正的徐家人,隻是徐家的一個旁支,然後又因為徐家的關係,手上有了些實權。
當然,他這麼做也是為了替徐先生掙錢,要不是徐先生,他現在還隻是下麵的一個小警員,不會升到現在的位置。
“即然是騙子,還來人家工廠行騙,沒有二話,必須得帶回去教育教育一二。”徐海峰揮了揮手:“你們就是上門打架來的,人證物證確鑿,我有權把你們帶走。”
“徐家的人?”小鳳輕念出聲:“看來徐家家主也是管家無方,怎麼出了你這麼一個敗類。”
“你是誰,憑什麼說我們徐家的壞話。”徐海峰看著對方:“徐家豈是你想說就能說的。”
徐家家主雖然換了,但徐家的底蘊還在,也不是誰想高攀就能高攀的。
“說出來真要嚇死我。不是我吹,就是你們現在那家主,姐,徐家的家主叫什麼來著,好像還不徐家人,隻是徐家的一個女婿,是吧。”
“叫門朝,是徐大小姐的男人。徐家大小姐嫁給他後,他就坐上了徐家家主的位置。”
“徐老也是,他不是有兒子也有孫子,怎麼把位置傳給一個外人。還是說,孫子兒子的能力都不如一個外人。”小念向來天不怕地不怕,這個時候當然也沒有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