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水散開後,白躺在地上,這次他真的站不起來了。
“既然有這麼厲害的忍術,為什麼不一開始就使用呢。”白努力保持著僅有的意識,想弄明白自己最後的疑問。
“來慚愧。我的禦水之術隻有操控水的能力,並無製造水的能力。所以,在你使用魔鏡冰晶為我提供水之前,我是用不了禦水之術的。”
“是嗎,那我還真是不甘心呢。”白苦笑了一聲,“可以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嗎?”
“你盡管問吧。”
“在最初相遇的時候你告訴我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成為忍者,那麼你為什麼要主動與我拚死交戰呢?是為了你的任務嗎?”
“我也不知道。本來我是一個十分愛惜生命的人,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在推測出你是卡多的手下的時候,我本來是不想多管閑事的。但我想到波之國的那些可憐的孩子,又想到了你可能會在之後的戰鬥中傷害我的同伴,我的手就不受控製地自己動了起來,拿出苦無刺向你。”
“這樣啊。”
“那麼你呢,像你這樣強大的忍者為什麼要為卡多那種人賣命。”火葉反問白。
“我並沒有為卡多賣命,我隻是那個人的工具,那個人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白看起來並不像是謊。
“那個人是誰?”
“抱歉,我不能告訴你,因為你會威脅到他。”
“你覺著你這樣做對嗎?被一個可能是壞人的家夥當做工具來使用。”
“我不知道,在我成為那個人的工具時我就再也沒有考慮過對錯了。”
火葉聽了,決定不再追問他了。
白繼續道:“謝謝你解決了我心中最後的疑惑。這次的戰鬥是你贏了。我從一開始就一直自信能夠戰勝你,結果一次次錯估你的實力,招式也一次次被你破解,最後還被你打敗了。隻可惜,今後我不能再為那個人效力了。”
白在完後,眼睛也慢慢地閉上了。
“我贏了嗎?結果到最後你還是錯估我的實力了。”火葉在完後也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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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茲那家。
“什嗎?大哥他沒有回來嗎?”鳴人剛進門就大喊大叫的。
“是啊,那個超討人厭的家夥從今早上離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了。”達茲那為了讓屋內安靜一點立馬回答了鳴人的問題。
“可惡,那個家夥該不會真的被。。。”佐助似乎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怎麼辦啊,卡卡西老師。”櫻看起來很慌張。
卡卡西則摸起下巴思考火葉究竟去幹什麼了。
“爸爸,不好了。”好不容易靜下來的屋子又被達茲那女兒的聲音打破了。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達茲那很少見到自己的女兒這幅模樣。
“伊那利他,伊那利他不見了。”
“你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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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之國某處
“喂,你達茲那那老頭會為了這個鬼放棄修大橋嗎。”
“你就放心好了,達茲那也是人,難道他會舍棄自己的孫子嗎?”
談話的兩人正是卡多的兩個護衛。由於再不斬不允許他們去襲擊達茲那,於是卡多命令他們去抓走達茲那的孫子伊那利,以此來威脅達茲那讓他放棄修大橋。
“嗯?前麵好像有人。”其中一個護衛發現了前麵的地上好像躺著兩個人,趕緊跑了過去,另一個也緊隨其後。
“這,這是?喂,這個家夥頭上戴著木葉的護額。”一個護衛道。
“這個家夥不是再不斬的跟屁蟲嗎?”另一個護衛回應道。
躺在地上的兩人正是火葉和白,兩人戰鬥後精疲力盡,直到現在還在昏迷中。
“嘿嘿,這次我們可真是撿到寶了,抓住了妨礙我們的木葉忍者,卡多大人一定會好好獎賞我們的。”
“那麼這家夥呢?要殺掉他嗎?”其中一人用刀指著白。。
“不,把他一起帶回去,我們可以用他來威脅再不斬,我早就看夠再不斬的那張高高在上的臭臉了,哈哈哈。”
兩人把火葉和白抗在肩上,同伊那利一起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