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無力回天了嗎(1 / 2)

左岩把手中帶著刺繡的毛衣和火紅色的披風扔給了墨歌,幽幽的:“拿著,這可是錦瑟那妮子特別照顧你的。”墨歌接過毛衣,不悅道“這丫頭是怎麼回事,不能因為我是主帥就搞特殊,我得她去。”左岩急忙道:“別別別別,你這個死棒槌別去。”又恨鐵不成鋼的道:“你這個智商比情商高的死棒槌。”“我又怎麼了。”墨歌不滿的道,“沒什麼,沒什麼,唉。”左岩似乎想到了什麼,談了口氣,道。左岩用墨歌聽不見的聲音悠悠了一句,“是啊,我們這些跟閻王搏命的人,有什麼權利能給別人幸福,隻能做一個放蕩不羈的浪子。”

墨歌望著遠處的大門,惆悵的:“二狗那邊傳來了消息,窺探到了機,是明日子時,鬼族大門就會打開。”左岩動了動嘴皮沒有話。

墨歌一把摟住旁邊的左岩,“走,找兄弟們喝酒去,讓夥房把哥昨打的那隻麅子給烤了,就當先吃一頓散夥飯了。”“吃個毛線的散夥飯,我可是答應了他們的家人,要一個一個把他們都給送回去。”

那一個晚上,在墨歌的記憶中,好像是自己一生中最為放縱的一次了吧,雖然一上桌就被一幫牲口給灌趴下了,但他酒品好啊,醉了就趴在人家錦瑟懷裏睡著了,睡起了在抱起麅子腿一通亂啃,沒啃完又被灌趴下了,第二起來一早聽是被錦瑟給攙扶回去的。

“二狗,你給我過來,你這眼神是怎麼一會兒事。”二狗原名吳國梁,這名字挺普通的,國家棟梁,不過這樣子就不普通了,拿著一個拐杖,套著一個藍色的袍子,右手拿著一個“斷生死,窺機。”偏偏這貨還是一個花季美少年。

“老大,我懂得,我懂得,畢竟有情人終成眷屬嘛,嘿嘿嘿嘿。”吳國梁朝著墨歌拋了個媚眼,遠遠地跑開了。

氣的墨歌是直跺腳,“怎麼一個都不信我,我昨晚可是真的醉了啊。”

“嘭嘭嘭……”鬼族大門那兒發出沉悶的巨響,可是這次仿佛不同於以往,符紙在這衝擊下已經掉下了一角。

“怎麼回事兒,二狗!”墨歌抓著城牆,喝問到。

吳國梁不知從那裏冒出來,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不可能,這不可能,我昨晚沒有算錯,肯定沒算錯。”“不對,不對,這肯定不對。”

墨歌將城牆上的一塊掰了下來,道:“袁老出來。”

吳國梁歎了一口氣,道:“嗯”

“以吾之血祭,解地之束縛,還魂之——袁罡。”完,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朝著虛空畫了一道符。畫完,攤到在地,臉色蒼白如紙。

那道血符破碎了,化身為一個人影,那人影逐漸清晰,花白的山羊胡,麵色卻紅潤油亮,一副和藹的老人麵孔,不過看到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的吳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