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恰恰她隻是這麼簡單地回應了一下他,便一觸不可收拾了。
齊安寒喘著粗氣,雙眼已經染滿了yu火,強忍著讓自己理智下來,低喃:“自己說,該不該罰!”
“我說的是實話。”
死到臨頭還嘴硬,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她其實也隻是料定了他寵她,即便是生氣,吃醋也不會對她怎樣。
可是就是因為篤定,所以才會大錯特錯了。
齊安寒足足有一分鍾沒說話,猛地將她打橫抱起,直接往大床上放了下去,急切的撕扯著那些礙人的衣物。
路雪有些緊張,抓著他的手臂,這才知道求饒:“寒,我說錯了。”
“現在後悔,顯然沒用了!”
長臂一揮,她身上的衣服就 已經不見了,唯獨剩下一個枚紅色的小肚兜。
這無疑是讓齊安寒更加情難自禁,俯身便貼住了她柔美的唇瓣,今夜隻想好好地要她!
她抓住他的手,搖頭:“不行……孩子。太醫說過……”
還不等她的話說完,齊安寒已經接過她的話:“剛好,本王問過太醫了,半個月中一兩次沒大礙!”說完重重的在她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痛……”路雪驚呼出聲,卻被齊安寒堵住了唇。
很顯然,他不許她喊痛,讓她痛也隻是他故意的!
路雪用委屈的眼神看著他,無比的無辜。
好在齊安寒最終還是不忍心了,捧著她的臉問到:“以後還提他嗎?”
路雪如獲大赦,妥協搖了搖頭:“不說了。”
她哪裏還敢說,要是再惹怒了他,今晚上怕是有她受的了!
齊安寒看著她這麼乖巧,臉上的笑是有幾分邪意:“可是,怕你還是現在說說而已!”
她本來都隻是無心提到齊安勇的,這會兒倒好了,提到他真是倒了血黴了!
“那你要我怎麼樣?”
她著實的是無辜,隻不過是因為弘燁才會提到齊安勇,不然怎麼會提他,簡直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
齊安寒倒是興致極好,好脾氣的和她慢慢的磨著,一點也不急。搖頭:“小雪這麼問,我也不知道,不過今日連外麵月色都這麼美,我倒是可以給你很長的時間來想到底要怎麼做。”
他簡直快要把她給逼瘋了。
求饒也不行,軟硬不吃,這個是個難題。
“你提示一下?”
她現在實在是想不到自己要怎麼說,怎麼做,他才能放心滿意了。
“比如給我些好的待遇?”
好待遇……是指哪個方麵?
想了一下,開玩笑試探性的說道:“要不然這樣,我讓你納個妾,或者你喜歡誰,都可以娶回府的。”
真是越說越離譜,齊安寒的臉色頓時就差了幾分,一臉陰冷的看著她,仿佛把她吞進肚子裏麵的心都有了。
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什麼興致都沒有了,隻剩下一股冷氣。
好吧,她是又說錯話了。
路雪挪了挪自己的身體,向他靠近了幾分,輕喊著他的名字:“寒……我……”
“就沒見過你這麼沒良心的女人,把自己的男人往外推。有那麼傻的嗎?”說完,輕咬住了那張欲要解釋的小嘴,帶著懲罰的意味,讓她沒有半點退縮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