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有,而且不會有!
淚水如決堤般的洪水傾瀉而來,齊弘燁隻是微微的愣了一下,搖頭:“你喜歡他,為什麼一開始要招惹我?既然你要招惹我,後果就得自己承擔!想要嫁給他,我不許!”
他本來還有那麼一絲理智是要放過她的,可是偏偏她要說這番刺激他的話。
是她逼著他,逼得他沒有退路!
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呲的一聲,衣服早已經碎成幾塊,最終被丟在了一邊。
齊弘燁俯身,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不讓她有任何機會逃避。他不能見她嫁給安陵浩,不能!
所以隻能夠在她脫離自己掌控之前要了她,哪怕就算那樣會傷害她,會觸怒到父王,那也是不可避免的。
雙手握住她的纖腰,略帶溫柔的進入了她的身體,開始一次一次瘋狂的侵占。
齊藍沫絕望的閉上了雙眼,她不懂,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招惹了他的。不管是什麼時候,現在卻隻能被迫的接受他所謂的愛,而恰恰是這樣的愛,讓她覺得自己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夜色深邃,齊藍沫宛如死了一次一樣,身體似乎早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而心更是不知道被拋到了哪裏,或者是被誰踩成了碎片。
她機械睜著眼睛,一夜未眠,腦袋裏麵早已經是一片空白。
在她的心裏,就算是齊弘燁說的是真的,自己不是父王和母妃的孩子而是南宮昊的孩子,但是也還是接受不了自己一直當哥哥的他的侵犯。
是啊,叫她一時間如何能夠接受?
為什麼偏偏是這樣的……為什麼父王和母妃都不在王府,她像是一艘在大海上漂流的小船,遇到了暴風雨的襲擊,無依無靠,即將支離破碎。
從黑夜看到天明,她看著他醒來,看著他那熟悉的俊顏有些深情的看著她。
可是她卻不想接受,偏過了頭,狠狠地咬住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齊弘燁將她抱進自己的懷中,輕吻著她的額頭:“藍沫,當我的王妃吧。”
她吸了吸鼻子,不說話。
婚約不是她定的,而安陵浩對她如此的好,如今的她怎麼才能夠配得上他?她這是算悔婚了嗎?
“安陵浩那裏,還有父王那裏我都會去說的。隻要你願意……”
還不等他說完,齊藍沫就猛地打斷了他的話:“我不願意,我恨你,恨你!”
她的清白,她的一切,都因為他全部顛覆。
他是她最信任的人呀,怎麼會這樣?
齊弘燁有些糾結的皺了皺眉,隻是將她抱得更緊了:“安陵浩知道我要了你,定不會再要你的。死心吧!”
她瞪著他,像是複活了的小老虎,不過也隻是虛張聲勢的紙老虎,大吼:“他不會的!”
他那麼寵她,那麼疼她,怎麼會不要她……
“我們來賭,如果說他知道你和我沒有血緣關係,而且我要了你並且要娶你為妻,他一定會主動地解除那個所謂的婚約。”
他說的篤定,那樣的篤定讓齊藍沫的心裏更是起了一陣陣涼意。
苦澀的笑了笑:“那麼……他要是不取消,你是不是可以讓我嫁給他。一輩子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齊弘燁微微的愣了一下,最後點頭:“好!”
他願意賭一下,隻不過這“一輩子”的代價似乎是有些大了。
她是該有多恨他,才希望一輩子不要見到自己?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卻還是不後悔自己昨夜要了她。
齊藍沫坐在鏡子麵前,看著脖項間青紫的吻痕以及被吻得紅腫的唇,無可奈何。
如果可以,她是不是可以殺了他?
可是她明明可以感受到齊弘燁對她的情,她卻是不忍心的。
大概自己就是那麼不中用吧,才會被吃的死死的,從小到大,包括在軍營的時候!
淡淡的問到:“我真的是南宮昊的女兒?”
此刻齊弘燁再不說實話,似乎就顯得虛假了:“嗯,父王親口告訴我的。是南宮皇上將你和萱兒調換,所以那五年,我們都一直以為你就是父王和母後的骨肉,後來才發現不是的,便去接回了萱兒。”
說書人果然猜的不錯,自己和姐姐是一般大小,既不是雙胞胎,怎麼可能同父同母。
果然是可笑的,在她知道的時候,自己的親生父皇已經離開了人世。她是該悲,還是該哭?換個角度來說,自己是不是被丟棄了的……
外麵安陵浩敲了敲門,聲音如沐春風:“沫兒,我來看你了!”
她回過神,慌張了躲進被窩中,搖頭:“告訴他,我不要見他。叫他以後也不要來了!”
“你怕他知道,可是我們不是還有賭約嗎?”
他在她耳邊低喃,仍舊有些咄咄逼人。她對安陵浩的在乎,讓他所有的溫柔都可以消失盡殆!
“現在不要告訴他,過幾日好不好?求你……”她握住他的手,眼神那麼無知,更是懇請。
他昨日已經強要了她,今天就不想再為難她了,沉默了一下淡淡的說道:“好,我這就讓他走!”
齊弘燁說完打開門再關上門,直到確定外麵沒有任何人的聲音,她才坐起來,無助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