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兒，你還記不記得，你倒在朕的懷裏的時候說過，若有來生……朕想聽後麵的話。”
韓子夜這個問題已經問了顧傾城好幾次，顧傾城每次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換作當時，她肯定是要說若有來生，定還要與你一起。可現在，她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皇上，當時臣妾以為要死了，所以才……”
顧傾城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不是矯情之人，可不知為何，突然有些話就不想說了。
“城兒，你知不知道，自從你回來，與朕生分許多，開口閉口都是皇上，臣妾……”
韓子夜有些幽怨的看著顧傾城，仿佛顧傾城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似的。
顧傾城一愣，這毛病還真是一時半會兒改不了了。
這一切都源於墨宸，曾經她多想拜墨宸為師，一天到晚喊著師父，可墨宸從未答應過，而且每次都會糾正。後來吧，她喊他墨宸，顯得親近，可他卻怪她不知分寸。最後硬是讓她同別人一樣，叫她帝君。
這一叫就是五千年，從那之後，她似乎對任何人的稱呼很難再顯得親近。
“皇上，臣妾實話跟您說了吧，其實臣妾是天上的上神，因為犯了發錯被迫在凡間輪回，如今臣妾恢複了記憶，有些情意可能發生了改變。”
顧傾城的話沒有讓韓子夜驚訝，顧傾城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墨宸所救，如今又能完好無損的回來，也都證明了顧傾城不是凡人。
不知為何，他很容易就接受了這個事情，或許是因為一直纏繞著他的夢境所致，又或許顧傾城說什麼，他都會信。
韓子夜的反應倒是讓顧傾城驚訝了一下。其實她不是不愛韓子夜，隻是突然愛了五千年的人被一個愛了幾年的人所取代，顧傾城的心底是有一些抗拒的。再加上她已經不敢再用盡所有去愛一個人了。
“城兒，朕不管你是誰，朕隻知道你是朕唯一愛的人，今生今世隻有你。朕會努力，讓你重新愛上朕。”
韓子夜不是貪心之人，在他看開，顧傾城沒有因為那一劍恨他就已經是老天有眼了。隻要顧傾城在他身邊，他就滿足了。
墨宸隱了身形，看著顧傾城與韓子夜歎了一口氣，轉身離去了。
魔界
寒瞑自從知道了這塊寒玉的主人是白隱之後，整個人變了許多。一直再糾結著要不要去天界找白君凰問個清楚，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現在屬於什麼心情。
千靈看著寒瞑那副模樣，簡直與五千年前的師父一模一樣。對於白隱的喜歡不自知。
既然寒瞑不惜受傷也要護著那塊寒玉，這已經證明了它的主人的重要性，否則一個物件，堂堂魔帝不會當作任何人碰不得的寶貝。
隻是千靈沒有說，寒瞑是什麼人，他無情無義，可以說是殘忍狠毒，可是偏偏這樣一個人，連白隱麵都沒見過，隻是見過小時候的她一次，就念念不忘。說出去，怕是也沒有人信吧。
白隱記憶恢複是一件大事，可隨著白隱下凡卻又恢複了平靜。一般的神仙是不可以隨便私自下凡的，墨宸與白君凰這樣的天神已經不在天界的管轄範圍，可白隱是上神，即便如此，天界也沒有人去管。
誰都知道，墨宸與白君凰如今護著白隱，誰還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