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夜醒來之後與顧傾城又回了皇宮。靈霄插入他的身體的瞬間,他的腦海之中出現了一個清晰的畫麵。
一個男子用靈霄割破了手掌,靈霄已經被黑氣環繞,已然就是破霄的模樣。整個手掌順著劍刃劃過,血水浸染了整把劍。之後男子念著什麼咒語似的,最後對著劍施了法術,還說了一個封字。
後來靈霄吸著他體內的血液,韓子夜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要衝出他的腦海之中,可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
之後,他幾乎下意識的伸手,靈霄就自己到了他的手中,就感覺,那是他的一部分。
顧傾城回了皇宮也在思考一個問題,韓子夜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嗎?一個凡人,又怎麼可能用得了靈霄劍。為什麼破霄突然沾染了韓子夜的血就變回了靈霄,要知道靈霄隻有一個主人,那個人是至高無上的神。
顧傾城想著想著,決定去查一查,韓子夜的身份應該不至於這般簡單,若是如此,那她豈不是就能與韓子夜永生永世在一起了。
顧傾城根本沒發現,她如今考慮的都是韓子夜這三個字。
顧傾城正想著,突然想起了一道聲音:“昭儀娘娘駕到!”
顧傾城皺了皺眉,自打她回來,似乎還沒見過許晴。因為她這個皇後一上任,就把每日請安的禮節免了,她嫌麻煩,還要應付各種各樣的女人。
“臣妾參見皇後娘娘。”
許晴自從做了昭儀,成為一宮之主,整個人也變了,變的不再柔柔弱弱,就連穿衣服也隻挑鮮豔亮麗的穿。
今日來見顧傾城穿了一身亮麗的金色衣裙,頭上的發飾也不再像之前簡單隨意,一舉一動都帶著雍容華貴。
或許,一個人缺什麼,就愛炫耀什麼。顧傾城曾經在另一個世界中聽過這句話,如今用在許晴身上正合適。
“免禮吧,你怎麼有空到本宮這兒來了。”
顧傾城不陰不陽的回了許晴一句,讓許晴的臉色僵了一下,隨後笑了笑,說道:“娘娘回宮也有些日子了,臣妾因為父親的事情,一直沒能來看望娘娘,還請娘娘恕罪。”
顧傾城這才想起來,許陽,段天南等人,因為這次大戰抵抗秦晟還算有功,被皇上封賞了。
段天南成了大將軍,許陽再沒法升官,就賞了一些金銀珠寶,可許陽用皇上這些賞賜捐給了寺廟,學堂這些地方,做了一些善事。許晴還出宮幫著父親做善事,剛剛回宮沒有多久。
“許侯爺如今可是京城遠近聞名的大善人,功德無量,本宮怎麼敢怪罪許昭儀。不知許昭儀今日來未央宮有何事?”
顧傾城實在是懶得和她廢話,也不知她的諷刺許晴聽懂了多少,不過想來她也不在乎了。
“父親拿上要過六十大壽,臣妾特來大膽請求皇後娘娘移駕許家,到時候,許家定然蓬蓽生輝。”
顧傾城沒想到許陽竟然過六十大壽了,若是凡人顧傾城的父親還活著,也是能夠享受這種天倫之樂的。
想到這裏,顧傾城反而笑了笑,說道:“許侯爺可是護國柱石,為韓國立下了汗馬功勞,本宮為了這份功勞也會勸皇上一同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