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什麼鬼東西?”趙大腸心有餘悸地掏出兜裏的煙給自己點了一根,卻發現自己手抖得厲害煙也已經濕了怎麼也點不著。
“你問我,我問誰去。”曹野啐了口唾沫,“媽的下次見到這種鬼東西,老子打爆他的腦袋。”
“得了吧,你剛才都嚇傻了吧,屁都嘣不出一個。”趙大腸緩過勁來,直接將煙絲塞進嘴裏嚼了起來,給自己放鬆提神。
兩人雖然嘴上得輕鬆,但是內心早已經被嚇破了膽。
“行了行了,趕緊走,這地方真邪性。”兩人收拾了下東西匆匆忙忙跑回了招待所。
回到招待所兩人翻來覆去睡不著,趙大腸當時隻看到了一個黑影閃進林子沒看個清楚具體模樣,便十分好奇的問曹野那是什麼。
曹野翻了翻白眼吐了一句,“不知道。”
“你太爺爺不是恐怖家嗎,這種鬼東西難道你太爺爺沒寫。”趙大腸嚷嚷道。
“誰他媽跟你我太爺爺是恐怖家?”曹野罵道。
“你以前在宿舍的時候講的那麼多邪性的故事,不是你太爺爺寫的,難不成他還真經曆過?”大腸不滿道。
“滾,這麼好奇,下次抓來給你煮了吃了。”曹野回了一句。
趙大腸一想到那畫麵就一陣惡寒,“睡了睡了。”他把頭藏進了被子裏。
夜很深了,兩人漸漸地睡去。整片山村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寂靜得可怖。
不知過了多久,曹野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鼻梁上滑過,不斷地拂過來拂過去像是一簇簇毛發。曹野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用手拍了拍,忽然沉睡中的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猛地睜開眼睛,隻見花板上倒掛著一個人毛發一直垂到他的臉上。曹野隻覺得一陣旋地轉,那毛發像是寄生蟲一般鑽進他的耳朵鼻孔眼睛中。
整座房子都開始搖晃起來,曹野大喊一聲,直挺挺地坐了起來。
外麵的已經亮了,趙大腸在一旁晃了晃他的身子,“我靠,你怎麼睡得跟豬似的,大家都準備出發了,快收拾下。”
原來隻是個夢,曹野抹了抹額頭的冷汗,聽見窗外傳來嘈雜的講話聲,還有乒乒乓乓各種收拾東西的聲音。他匆匆換好衣服,昨的衣服已經濕了直接被曹野扔到了樓下的垃圾堆裏。
收拾完東西的時候,趙大腸已經跑到外麵去了,眾人已經準備就緒將要出發。曹野想起自己的手表還放在床頭,順手拿了個白麵饅頭塞到嘴裏就快步上樓去拿手表。
回到房間曹野將手表戴在手上,正當他轉身要走的時候,卻發現床頭上有一根幹枯的毛發。他用手撚了撚,枯燥幹澀,突然他想到了什麼,抬頭一看。花板上赫然有一行淡淡的類似腳印的痕跡!
“老曹,你個狗ri的快點啊,九爺等一孫了。”趙大腸在底下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