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也失手的時候。”黑衣女人諷刺道。
“姚依,你少冷言冷語,老子現在煩著呢。”喪刁氣急敗壞。
“我這裏無所謂,隻是不知道你到時候怎麼跟老板交代。”姚依冷笑了一聲,“人我給你抓到了,丟了是你的事情,我可懶得管,我還有其他事情,就不跟你瞎摻和了。”
姚依打開門走了出去,正好碰到幾個手下用擔架抬著一條狗屍,一人手上還拿著一把菜刀。那幾人見到了姚依,眼神滴溜溜地打轉,偷偷地看姚依的長腿,“姚姐,咱哥幾個正打算涮點狗肉吃,要不來嚐點。”
姚依瞥了他們一樣,露出一股厭惡,“吃過死人的狗你們也敢吃,心吃出根手指頭。”
“個卵子。”其中一個長相看起來比較愚拙的男人,拍了拍腦袋,怪叫道,“我地乖乖,這狗敢情吃人肉哩。”
幾人這下沒了吃狗肉的心思,直接把狗抬到外麵的野地上,隨手一扔就走人了,連埋都懶得埋。
之後喪刁又加大搜尋力度,派了不少人出去裏三層外三層的找,可就是沒有找到兩人的下落。
一後,兩個形似乞丐的人,趁著夜色賊兮兮的躲在一個村落外。
“老曹,你這個法子他娘的也是絕了。”趙大腸捧著一個從地裏偷來西瓜,和曹野兩人靠在田埂下,謹慎的望著四周。
曹野苦澀地笑了笑,“哥這腦子,越是遇到危險的情況,就越好使。”隨即他歎了口氣,“早知道這麼危險,我就不接這趟活了,這二十萬塊錢咱還沒享受,命差點搭上去一半。”
曹野靠著田埂,回想起一前的那一幕,不禁也為自己的膽大心驚。
被關在囚室裏的時候,他發現腳下的並不是硬地,而是一種軟土,這軟土雖然硬度也很大,但是他想到了一個辦法軟化它。
他和趙大腸兩人撒了泡尿在門底下的土上,然後就用手拚命的在地上挖出了個人腦袋大的洞。
這讓趙大腸很奇怪,他問,老曹這連我的大腿都塞不進去,你挖來幹嘛用。
曹野神秘的笑了笑,大腸,把你的褲子脫下來,你在這坑裏拉一坨屎。罷,還解下了自己的皮帶做成了個套繩。
難道你是要?趙大腸好像有點猜到了曹野的心思。
他當即拍著胸脯,老曹別的我沒有,但是屎這東西,我要多少有多少。罷,趙大腸在坑裏拉了坨屎。
那狗似乎是餓極了,聞著味道就已經按捺不住了。使勁地在門的另一側刨,等到它刨開一個洞把頭伸進來的時候,曹野把皮帶做成的套繩一拉,那隻體型龐大的藏獒就被卡住脖子,兩人一起使勁足足花了十來分鍾才將這狗勒死。
幹掉那條藏獒後,曹野和趙大腸兩人繼續將門下的坑挖大,最後爬了過去。
到了外麵,曹野打碎了那藏獒吃飯的碗,用碎片割開了藏獒的肚子,掏出內髒埋在土裏,平整好門下方的土坑,將土坑盡量恢複到挖開之前的樣子,這對學考古的人來並不是什麼難事。
之所以要掏出藏獒的內髒,是因為曹野和趙大腸兩人需要躲到藏獒的腹中。也幸虧這藏獒體型夠大,要不然還真藏不下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