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岑簡直被韓淩這種幼稚的話語快要氣瘋了。

他就算是再有本事,他也不能憑空想象出夏天在哪裏啊,若是能想象的出來,他還用的著站在這裏詢問韓淩嗎?

更可況,他隻不過是想與夏天在一起吃個夜宵,然後就將她送回家了,就這麼一點點的小奢望,韓淩居然都想要阻攔,這還是當初說好的公平競爭嗎?

“韓淩,我們曾經說過公平競爭,你現在的做法不覺得很小人嚒?”溫心岑的眼眸閃爍著一種質疑韓淩人格的色彩。

韓淩倒不覺得自己有多麼的小人化,他隻知道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麵前就一定要抓住機會爭取,而不是談論什麼公平。

這個世界上公平的事情就不多,公平的人也不多,溫心岑憑什麼就要要求他來做到公平呢?這不是強人所難嘛。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他使出了一些破壞性的手段,他也不會說出來,因為他還沒有達到那種愚蠢的地步。

他將賬冊合上放在了一邊,隨即雙手臂搭在了櫃台上,頭前伸湊近了溫心岑,“溫大哥,我一直都很公平,隻是你一直在投機取巧吧!”

溫心岑強忍著心中的氣憤,他抬起手指了指韓淩,嘴角邊的笑意雖然存在,但整個笑容的意義卻是變了。

他轉過身從褲兜中拿出手機,明明就已經打通了,可是在嘟嘟的聲音響了幾聲後就傳來了關機的聲音。

溫心岑的眉頭微微蹙起,心中不斷思索著:難道他與夏天之間就那麼容易錯過嗎?隻不過打了一個電話,夏天的手機就沒有電了?是不是太巧合。

沒有將電話打通,溫心岑轉頭看了一眼韓淩,他說道:“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去家裏尋找夏天,拜拜。”

韓淩也很想追出去,可是店裏還有客人,若是沒有人照看著也不好,最終他隻能壓抑著追出去的想法,乖乖的站在櫃台內,然而他的思緒卻一直不曾留在這裏。

韓淩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注意到已經晚上十點半,他便抬起腳步走出了櫃台,將暫停營業的牌子掛在了門上,至於【軒雅居】內還沒有吃完飯菜的客人,他可以等到他們吃好了在打烊。

等到所有的客人都走光了,店裏的衛生還有一些賬目都統計清楚,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員工們一個個的都離開了,就在韓淩鎖好了門準備離開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在他的麵前來了個急刹車。

還不等韓淩開口指責,開車的司機便下了車,而他出現的那一刻,臉上所表現出來的憤怒最為明顯。

韓淩見到蘭博基尼的車主是溫心岑,他就差上前一步抬起手一拳頭揍在溫心岑的臉上了。

剛才若不是他沒有向前繼續走而是停了一會兒,估計黑色的蘭博基尼就要換顏色了。

“你是怎麼開車的?難道不知道車是有慣性的嗎?若是剛才我向前走一步,你就會攤上人命官司了。”韓淩抬起手在溫心岑的身上不斷指指點點。

溫心岑的眼眸漸漸的眯成了一條縫隙,精銳的光芒投放在韓淩的身上,就在韓淩喋喋不休的一個勁的指責中,他緊走幾步來到韓淩的麵前,一拳頭就揍在了他的左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