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天躲開了夏蘭投放過來的視線。
夏蘭冷哼了一聲,然後推開了辦公室的門便走了進去。
再出來的時候,她手中多了一份股份授權書。
她將股份授權書聚在了夏晨天的麵前,“叔叔,當初我爸爸將夏氏百分之十三的股份給了你,今天我就將百分之十三的股份收回來。”
夏晨天猛然間轉頭,他不敢置信的眼神落在了夏蘭的身上,“你……你不能那麼做。”
夏蘭將股份授權書交給了她的律師,“叔叔,你也不想我將事情鬧大,又或者上高法庭,以故意殺人罪將你送進大牢吧!”
夏晨天呆住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夏蘭的心可以那麼狠。
他是她的叔叔,可是她對待他卻比對待陌生人還要無情。
溫心岑在一旁將這一切看在眼裏,他將夏蘭拉到了一邊,看了一眼夏晨天之後,他說道:“你這樣做豈不是將他逼到絕路,如果他以後想要報複你,你怎麼辦?”
夏蘭抬眸看了一眼溫心岑,對於他的分析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她決定的事情也不允許任何人插手,即便是心中喜歡的男人也不可以。
走到夏晨天的身邊,夏蘭說道:“叔叔,不要怪我,是你做的事情太過分了,如果我不對你狠心,你之後會變本加厲。”
夏晨天怒視著夏蘭,他的雙手也隨即攥緊成拳頭,“你會後悔的。”
夏蘭嗬嗬的笑了笑,她湊近了夏晨天的耳邊,嘀咕道:“叔叔,我收回了你的股份不假,但是我會給你一筆錢,足夠你們一家子優越的生活。”
夏晨天依然沒有改變態度,如果給他機會在對付一次夏蘭,他也許還是會動手。
夏蘭見夏晨天還是不改變主意,她便繼續說:“我知道你能夠有膽量做出違法的事情是因為有張氏給你撐腰,不過你不要忘了,等到你坐在總裁的位置上,估計張氏就已經想出對策收購夏氏了。”
“不可能”夏晨天想都沒有想就吼了出來。
“好啊!既然你說不可能,我就給你驗證的機會。”說罷,夏蘭便讓保安鬆開了夏晨天,“你晚上就去找張氏的人,讓他們幫你做掉我,這樣一來你也不必攤上人命又能夠得到夏氏,這個辦法怎麼樣?”
夏晨天轉身離開,心中暗想,這一次夏蘭放走了他,她會很後悔的。
溫心岑看見了夏晨天離開前的眼神,那是一種恨。
如果他再來一次,夏蘭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畢竟他暗中行事。
夏蘭走進了辦公室,將注意力放在了工作上,對於夏晨天的事情,她就當做是一個小插曲。
溫心岑走了進去,坐在了夏蘭的對麵,“你不覺得這樣做的風險太大了嗎?”
“我有分寸,溫先生就不必在勸了。”夏蘭機械的回應著。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在受傷一次,夏天還有阿姨怎麼辦?我可沒有多餘的血在輸給你了。”
溫心岑看著別處,之所以講出這麼多,也不過是在讓夏蘭顧及一下家人的感受,不要一意孤行。
夏蘭將手中的筆放在了辦台上,凝視了一會兒溫心岑,“溫先生,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將股份的授權書轉到我的名下,這才是最關鍵的事情。”
溫心岑不曾想到夏蘭的脾氣那麼固執,而且將利益那麼的看重。
他站起身,隨即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律師的電話,然後轉身離開,走到沙發處坐下了。
經過半個小時的時間,溫心岑將股份全部轉移到了夏蘭的名下,而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也就這樣兩清了。
夏蘭站起身,將股份授權書全部放在了抽屜中,然後做出了一個手勢,示意溫心岑現在可以走了。
溫心岑離開了夏氏便直接坐上計程車回到了夏家,本想與夏天談一談的,沒有想到夏天竟然不在。
“小麗,你知道夏天去哪裏了嗎?”溫心岑問道。
小麗想了一會兒,然後回應說:“二小姐好像是與夫人去醫院了吧!因為我聽見夫人說要在檢查一次。”
溫心岑哦了一聲,然後就上了二樓。
他將外套脫下來掛在了衣架上,腦海中不斷想著小麗的話。
越是仔細的思考他便覺得夏天與李淑芳之間有什麼秘密。
為了一探究竟,溫心岑起身離開房間便走進了夏天的臥房。
在夏天的臥房中,溫心岑隨意的翻找著什麼,當打開了梳妝台的抽屜,他便發現了一些藥盒。
將藥盒拿起來,看了一眼,他整個人就愣住了。
怎麼會這樣?她的身體狀況一直很好,為什麼會有這種病呢?
溫心岑倒抽了一口氣,將梳妝台整理好,然後就離開了夏天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