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念在夏天是個病患,鄭小雅真想一巴掌打醒她。
事情還有解決的辦法,但是夏天卻是沒有信心了。
“夏天,你就不能夠自信一點麼?隻要手術成功了,你與韓淩的一切都不是問題,懂了沒有。”
夏天低著頭,她沒有吭聲。
她的固執與沉默,最終還是讓鄭小雅妥協了。
“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同時,鄭小雅別過頭,任憑眼中的淚水流出來。
夏天抱住了鄭小雅,在她的耳邊道了幾聲謝,然後就趁著溫心岑與夏蘭不在病房外的時候偷偷溜走了。
出了醫院,她上了一輛計程車,將韓淩公寓的地址告訴了司機,並且一邊看著時間,一邊催促著司機開快些。
她可不希望韓淩在做出一次傻事。
下午兩點四十分,夏天來到了韓淩的家門口。
抬起手按了幾次門鈴卻沒有人回應,就在她準備全拳頭敲門的時候,那道門被打開了。
迎麵而來的是滿身酒味的韓淩,他趔趄著腳步不停的晃動著,而手中的高腳杯中還有那血紅色的紅酒在晃動。
韓淩見到了夏天,他抿唇笑了。
牽起了夏天的手走進屋內,而右腳抬起來在門上一勾。
砰地一聲,門被關上了。
韓淩將高腳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將夏天按坐在沙發上。
他蹲下身子,仰起頭盯著夏天一個勁的瞧,“夏天,從今天起,你喜歡什麼我就給你什麼,隻要你說得出口我有能力辦到,我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滿足你。”
夏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聽著韓淩將那些話從口中說出來,她還是感覺心裏很不舒服。
他這樣做是什麼意思?
想要用金錢將她捆綁在身邊,作為他的情人?
“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間休息。”
語畢,夏天站起來,然後使出全身的力氣將酒醉的韓淩給拉起來。
二人一步三搖的走到了韓淩的臥房,就在夏天準備去洗澡水的時候,韓淩拉著她的右手腕用力一拉,夏天的人便倒在了他的懷抱中。
韓淩一個翻身將夏天壓在了身下,一手捏住了夏天的下巴,雙眼渙散的眼神盯著她的唇瓣,“我應允你那麼多,你是不是應該做出回報?”
“韓淩,你醉了,等你清醒一點之後,我們再談。”夏天推搡著韓淩,但是她那點小力氣在韓淩的麵前,根本就不算什麼。
韓淩可沒有時間去理會夏天的爭執,他騰出手來到夏天衣服的領口處,抓緊衣服就向著兩側扯開。
他低下頭,親吻著夏天的鎖骨,細勁,輕咬著夏天的耳朵,總之每一次的吻,都能夠讓夏天的身子忍不住的顫抖。
二人的呼吸越來越沉重,韓淩的吻從一開始的溫柔轉化為了霸道有力的強吻。
他將夏天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去,不顧及她柔軟處的幹澀,強行進入了緊致的幽穀。
灼熱而脹大的某物感受到緊致的包裹,這無非就是一種強大的引誘。
韓淩沉浸在占有中,他的動作一次比一次的用力,樂此不疲。
夏天從一開始的不適中慢慢的覺得擁有了至高無上的快感,而她口中的輕、吟也成了一種美妙的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