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樂園?”iku歪了歪腦袋,“心情不好的話去遊樂園就沒事了哦~”
“額,PASS,下一個。”LEN擺擺手,
“酒吧。”樊夢淩忽的拋下一句話,“按照我的猜測,現在最好快點去,如果去晚了,可就完了。”
畢竟精神失常這種東西,如果去晚了,那麼恭喜你,一起來欣賞高空自由落體表演吧。
“可是,按照他的性格,如果真的在酒吧也拉不了他回來呀!必須想辦法治愈他的傷口。”雨諾道,
“唱歌吧。”樊夢淩看了看黃昏的,很美,也很淒涼,“我幫你寫一首歌,你先把你和他,他和那個叫白的女孩的經曆告訴我。”
“唱歌?”雨諾喃喃道,“好吧,我試試iku主唱,你彈吉他,LEN”
“獨唱,”樊夢淩打斷了雨諾的話,“這首歌,需要你獨唱。”
“誒!”雨諾驚呼,不過又想到幼崽,她隻得答應了下來,
————
在了解清楚各種關係後,樊夢淩進入了長久的沉默,忽的,樊夢淩眼睛一亮,動手了,沒多久,一首編好譜填好詞的歌浮現在總人麵前。
一張白紙上密密麻麻的寫著歌詞歌譜,而歌的題目正是——
“真真的要我獨唱嗎?”雨諾緊張地拿著歌譜。
“嗯,依我看,你獨唱的效果是最好的。”樊夢淩答,“至於之後要怎麼做”
“你自由發揮吧。”樊夢淩揉了揉散亂的藍發,畢竟寫歌實在耗腦,
“我需要休息。”長久未觸碰過音樂的樊夢淩突然就進行這麼劇烈的思考,大腦有些吃不消,“寫歌,很燒腦啊。”
“嗯。”雨諾隻得弱弱地答應下來。
燈紅酒綠,在市中心的酒吧附近,一個少年,身旁是一堆喝剩的酒瓶。
“老板,真的不趕這個家夥走嗎?”酒吧裏,吧台的服務員看向一個塗抹著煙熏妝的大胸女子,
“不趕,”女子拿出嘴裏的煙,吐出整齊的眼圈,“畢竟這夥子買了這麼多酒,還有,我對他挺感興趣的。”女子笑了笑,
“咕嚕”看著女子的笑顏,服務員咽了咽口水,畢竟她實在太美,“可是讓這子蹲在那裏,我們的生意”
女子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道:“正好,我有點累了呢,少點人也是好的。”,女子罷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幼崽,似要把他看穿。
“真是個有趣的子。”女子雙手撐起下巴,嫣然一笑,
下雪了。
喧囂的街道一下子變得安靜了,路上的行人,都抬起頭來仰望從而降的白色精靈,
“咳咳。”幼崽望著落下的片片雪花,隨手抹去嘴角的酒,“白你在哭?”
抬頭,夜空中的星星很亮,
“白來,我們一起看星星別哭啊”幼崽舉著一個空酒瓶,對著癡癡地笑著,
不遠處,雨諾看著幼崽通紅的臉蛋,心中有股刺痛感。
“笨蛋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