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欲求不滿·璟琛,看著眼睛紅腫得跟水泡眼金魚一樣的潘韻寒,不由輕嗤了一聲:“還說我的眼睛,你看看你自己眼睛吧。”
“哼!我眼睛會這樣還不是因為……”潘韻寒本來想說她眼睛會這樣還不是因為和傅璟琛吵架被他氣哭的呀!
可是話說了一半,想想又不對,跟傅璟琛吵架的是原主又不是她,她若是這樣說了,不就是承認自己是喜歡傅璟琛的,昨天自己為他而吃醋嗎?
喜歡他的是原主,可不是她。
她可不能背下這個黑鍋,讓傅璟琛誤以為自己對他是有意的。
於是衝傅璟琛切了一聲:“我樂意!你管得著嗎?我眼睛哭腫,總比某個人縱欲過度來得好。”
其實吧,不論她願不願意,這個黑鍋她是背定了。
傅璟琛才不知道什麼原主不原主呢,頂多認為潘韻寒有人格分裂症,可再怎麼分裂,好歹也是同一個人。所以,在傅璟琛的眼裏,早就認定潘韻寒其實是喜歡他的了,隻不過她大部分時候不肯承認罷了。
“你一個女孩子能不能注意點形象不要說髒話?”傅璟琛皺眉嗬斥道,“你昨晚去哪裏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潘韻寒扭頭不看他:“不知道!要你管!你不是隻顧著和張家千金滾床單嗎?你管我去哪裏!”
傅璟琛就知道潘韻寒是誤會自己了。想到她現在是在為自己吃醋,心底不由有些開心,語氣便緩和了些:“韻寒,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說話?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子。”
“那是怎樣?張惠琪中了藥你沒辦法,所以獻身救她?”潘韻寒諷刺道。話一出口,她感覺好像哪裏不對啊。她這口氣就像是人家正牌女友或者老婆在質問一樣。不由打了個哆嗦。一定是原主的身體殘留的意識。
“我承認自己當時的行為是有些不妥,可我原本也不想這樣,我是擔心她那樣子如果不去管她,會遭遇不測。”傅璟琛解釋道。其實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會迷迷糊糊地被張惠琪所誘、惑,可是這個和潘韻寒又怎麼說得清楚呢?
果然潘韻寒的臉冷了下來:“所以呢,怪我咯?”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幹嘛不敢承認?還找那麼多借口。明明是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偏要把責任都推給女人,說是別人誘、惑了他。真是虛偽。
潘韻寒心裏想著,她才不在乎傅璟琛跟誰在一起呢,他隻要離自己遠遠的就好了。所以,她絕對不能給傅璟琛太多的表情,讓他以為自己喜歡或者在乎他什麼的。
傅璟琛見潘韻寒態度冷了下來,以為她是對自己失望了,心裏很著急。可是他堂堂總裁大人,什麼時候紆尊降貴地哄過女人啊?
而且這女人明明喜歡他,卻還在他麵前拿嬌,他覺得自己該給她做做規矩,省得她以後恃寵而驕,爬到自己頭頂上那啥。
何況他剛才都已經解釋過了,還想要他怎樣?
傅璟琛這麼想著,臉色也冷了下來。
“好了!是誰給你的膽子對我指手畫腳?”傅璟琛的身上徒然散發出一股森然的上位者氣息,沉著臉說道,“記住,我是你的總裁!”
潘韻寒一見他生氣了,不由就露出了膽怯。她就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人。平時仗著傅璟琛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她膽子就越發的大了,居然忘記他在小說中可是天涼王破的人物,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人死無葬身之地。
好漢不吃眼前虧,潘韻寒趕緊低頭認慫:“總裁,我錯了。”
“嗯。”傅璟琛頗為滿意地點點頭,她知道錯就好,就怕她不認錯,“去給我倒杯咖啡來。”
“好的,總裁。”潘韻寒乖乖應喏道。
出去關上門,潘韻寒對著門板做了個鬼臉:“略!凶什麼凶!真小氣!”
“哎,你聽說了吧,潘韻寒她被總裁給甩了。”
潘韻寒走近茶水間的時候,隱約好像聽到了別人在說自己的名字,心中一動,不由放緩了腳步。
“真的假的?你不會是亂講吧?”有人誇張地拖著尾音說道。
之前發話的人忙說道:“當然是真的了,別人都那麼說的。”
“啊?這才多久啊。快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幾個人嘰嘰喳喳地問著,看似人還不少。
那人清了清嗓子說道:“平時潘韻寒都是乘著總裁的車來上班的是吧?”
“是呀,有什麼問題嗎?”有人問。
“問題是——今天潘韻寒是自己一個人來上班的。”那個人揭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