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翰的掙紮和怒吼,是沒有人在意的,將一個酒鬼放在外邊,服務生們也怕出事呀,墨翰出洋相也就算了,萬一搗亂了婚禮現場,他們更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潘韻寒和謝小船相視一笑,互相碰了碰杯。
潘韻寒抿了一口酒說:“你可真壞呀。”
謝小船挑眉:“彼此彼此。誰讓他打你主意來著?”
潘韻寒搖頭輕笑:“真是小心眼的家夥。”
謝小船故作害羞地閃了閃濃密的睫毛:“那是必須的。涉及你的事情寸土不讓。”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氛圍默契極了。偏偏有不長眼的人想要來搞破壞。
“韻寒。”熟悉的華麗嗓音突然響起,兩人不由循聲看去,竟然是傅璟琛邁著長腿朝著他們走來。
潘韻寒:嗶——了狗了!才弄走一個,現在又來一個,心好累。
謝小船:女朋友太優秀,他情敵太多,像韭菜一樣割也割不完,不能更累。
兩個人同時露出不耐煩的神情,簡直神同步。
傅璟琛握著酒杯的手緊了緊,假裝並不在意,依舊一臉深沉地看著潘韻寒。
“韻寒,好久不見,最近你還好嗎?”傅璟琛走到她麵前低頭問道。
他走得實在太近,潘韻寒下意識地後退了一些,留出了安全距離,神色淡淡地回答:“還好。”連目光都懶得放在他的臉上,隻想讓他趕緊知難而退。
傅璟琛會是那種輕易妥協的人嗎?顯然不是。
他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說道:“我也挺好的。”
潘韻寒:……我又沒問你好不好?你好不好關我屁事啊?
謝小船:這個人好不要臉,好想打他怎麼辦?
潘韻寒與謝小船無語地對視一眼,謝小船心領神會,立馬衝上前線:“托你的福,上次我們家丫頭受了無妄之災。幸虧他還有厲害的男朋友和哥哥,不然非得被那些謠言活活逼死不可。”
傅璟琛擰眉,抱歉道:“這件事是我不對,讓你受委屈了,我跟你道歉。”
謝小船等的就是他這一句話,微微一笑,說道:“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太沒誠意,不過我們家丫頭很是大度,你自罰三杯,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傅璟琛:……又來?
墨翰:難兄難弟。
傅璟琛很是反感謝小船開口閉口的“我家丫頭”,這主權宣誓得不要太明顯,真是太討厭了。
不過謝小船說自罰三杯也不是不可以,他也覺得自己虧欠潘韻寒良多,不過是喝酒嘛,小意思,於是就同意了。
謝小船很高興地又揮手叫來服務生。
服務生一看又來了一個二百五,趕緊屁顛屁顛滿上。
潘韻寒和謝小船眼巴巴地看著傅璟琛,傅璟琛非常痛快地喝了三杯酒,一滴也沒漏,還竟然一點也沒醉!這不科學!
潘韻寒和謝小船有些失望。
沒想到傅璟琛的酒量竟然那麼好,難道就因為他是男主嗎?傅璟琛開的外掛是不是太多了?這還怎麼玩?掀桌啊!
傅璟琛一看兩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也不計較,在他看來這些都是小孩子的把戲,也就墨翰這個傻逼會被人繞進去。
墨翰:你這麼說,我們連朋友都做不下去了。
傅璟琛:我以為我們早就不是朋友了。
墨翰:你狠!
“最近沒人來找你麻煩吧?還有人說閑話嗎?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可以告訴我,我幫你去解決。”傅璟琛看著潘韻寒,眼神寵溺又專注。
謝小船立馬怒了,你特麼誰啊?是不是太把自己當跟蔥了?
他往前一步擋在潘韻寒的前麵,冷笑道:“謝謝傅總的好意。不過我們家丫頭有自己的男朋友會幫她出麵,解決所有的問題。隻是勞煩傅總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再連累他人。”
所以,你該幹嘛幹嘛去吧,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好,還聖父地想管別人女朋友的事情,你怎麼不出家啊你?
傅璟琛聞言,微微頜了頜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我的事情也不勞你費心。”
謝小船:……竟然被懟了!好像還被對手當成了小孩子!本寶寶不開心!
謝小船脾氣上來了,拉起潘韻寒就想走:“我們找夜哥去。我不想再跟他講話,生氣!分分鍾就想把他丟進江裏喂鯊魚。”
潘韻寒笑著糾正道:“江裏沒鯊魚。”
謝小船控訴地說道:“你說,你是不是向著他?不然為什麼找我語病?”
“好好好,我向著你。”潘韻寒連忙說道。
謝小船得意地揚起下巴:“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