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船低頭親了親潘韻寒的頭頂,還不滿足,又親了親她的頭頂,喟歎道,“小丫頭,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多害怕失去你。你不知道,我已經離不開你了。”
潘韻寒心中震動,臉頰貼著他,輕聲罵了句:“傻子。”抱著他的手卻更緊了。
“丫頭,媳婦兒,你是我老大,你坐這裏。”謝小船一臉討好地把潘韻寒按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潘韻寒往椅背上一靠,椅子轉了轉,環視一周。
謝小船的辦公室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要是非得說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大概就是收拾得特別整潔利落,不過這也是他一貫的風格。
“我坐這裏,你坐哪裏?”潘韻寒歪著頭笑看著他。
“我啊,我就坐這裏!”謝小船嘿嘿一笑,從角落裏拖過來一把椅子,往潘韻寒旁邊一坐,偷偷牽住她的小手,悄咪咪吃著豆腐,心裏美滋滋,“我就負責貼身伺候您,以後您老人家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小的,小的一定幫您辦得妥妥的。”
潘韻寒哪裏不知道他的小動作?隻是不拆穿罷了。
“嗯——”她故意拉長聲音點頭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少年好好幹,我看好你啊!”說完還拍了拍他的肩膀。
謝小船好像中了什麼大獎似的,笑得見牙不見眼:“是!保證完成任務!”
“傻子。”明明那麼陽光健氣的一個小夥子,怎麼笑起來就冒傻氣呢?潘韻寒有些不明白啊。
“傻人有傻福嘛。不然怎麼找到你這麼好的女朋友?”謝小船笑著將潘韻寒的小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摩挲,小手真滑呀,還香香的。
潘韻寒故作嫌棄地推開了他的臉:“好了,現在我這裏有一個艱巨的任務需要你來處理。”
“什麼任務?隻要是丫頭布置的任務。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狗腿的樣子,簡直沒法看,潘韻寒受不了道:“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
“你不知道,戀愛中的男人天然就是詩人。”
潘韻寒白了他一眼:“得了吧,你不是濕人,你是油人,油嘴滑舌的油。”
不論潘韻寒做什麼表情,在謝小船眼裏都是美的都是可愛的。他故作西子捧心道:“天呢,我一青春美少年,怎麼能和油膩扯上關係?我的心好痛。”
“少來!跟你講正經事呢。”
謝小船趕緊正襟危坐,聆聽教誨:“是!老大請吩咐,您需要小的幹什麼?小的立馬就做。”
“把你今天要做的工作趕緊做好。”潘韻寒命令道。
“那你呢?”謝小船問。
“我啊,當然是在一旁監督你啦。”潘韻寒將椅子往旁邊移了一些,示意謝小船坐過來。
她可不是那種隻知道談戀愛其它什麼都不管不顧不看後果的戀愛腦。既然兩個人在一起,當然是要讓雙方變得更優秀更強大啦。
潘韻寒從哥哥那裏知道謝小船家裏情況十分複雜。她即使不能幫到他,也絕對不能給他拖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