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問潘韻寒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潘韻寒隻說有一點點累,休息一下就好了,謝小船就沒有多想。
誰知到了第二天,謝小船準備給潘韻寒打電話說早安,電話卻一直沒人接,他這才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勁。
他來到潘家找潘韻寒,這讓潘父潘母很是驚訝。
他們知道潘韻寒有個男朋友,但是現在這個男生現在突然上門,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
潘韻寒之前也沒提過他要過來,他們什麼都沒來得及準備。
而且看這男生的樣子,好像也不是來見家長的。
謝小船心裏很是著急,卻並沒有因此亂了陣腳,該有的禮儀他並沒有忘記。
他開門見山地說道:“伯父伯母好,我是謝小船,你們可能已經聽說過我。本來應該另選一個日子登門拜訪你們,可是今天事出突然,不得不在這個時刻過來。我是想問潘韻寒她還好嗎?我看她昨天似乎狀態不太好,早上我打她電話又沒人接,我心裏有些著急,所以過來看看她。”
三言兩語,他便將來意講明,態度不卑不亢,禮儀也很周到,讓潘父潘母對他第一印象頗好。
“原來是這樣。那你快進來吧。寒寒她可能太累了還沒睡醒,我去看看她,你先在這裏坐一會兒。”潘母讓謝小船進屋,自己則上樓去找潘韻寒。
敲了半天門,裏麵依然沒什麼動靜。
潘母這才感覺不太對勁,推門進去,發現潘韻寒正發著燒,昏迷不醒。
潘韻寒被送到了醫院,經過一係列體檢,發現潘韻寒除了有些發燒,其他一切正常。
醫生開了退燒藥給她掛鹽水,效果卻並不見好,她竟像是陷入夢魘之中,開始掙紮囈語起來。
看她害怕痛苦的樣子,在場幾人恨不能以身相替。
可是好端端的,潘韻寒怎麼發起病來?看這模樣像是受了什麼刺激。
可是最近他們生活三點一線,兩個人形影不離的,也沒遇到什麼特殊的事情啊。
唯一能讓人受刺激的,也隻有昨天學校裏的女生跳樓事件了。
可如果說她是因此被嚇到了,也不太可能,潘韻寒並沒有直接看見血腥的場麵。但她的確又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不對勁的,所以這個可能性並不能被排除。
潘家人聽謝小船說了昨天的事情,他們立馬決定帶潘韻寒去看心理醫生。
學校裏麵死了人,不論有沒有看到血腥現場,都有可能讓潘韻寒感到害怕,畢竟是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那種感覺與讓人是不同的。
潘母對謝小船說:“寒寒這孩子從小就懂事,可她就是太乖了,什麼事情都放在自己心裏,不怎麼與別人講。時間一長,壓力會越來越大。昨天的事情可能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我們怕她並沒有表麵上那麼堅強啊。”
謝小船很自責:“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她。”
“這事怎麼能怪你呢?要不是你,我們還沒發現寒寒生病了呢。”潘母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