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船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我就是流氓,你能拿我怎樣?”
潘韻寒雙手推著他的胸膛:“你走開!”
謝小船嘴角勾起濃濃的笑意:“不走,怎麼都不走。”
他懷抱著她:“再也不想和你分開了。沒有你在身邊,心裏像是是空了一塊地方。”
“我也是。”潘韻寒低低地說道。
謝小船將腦袋埋在她的頸間,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以後有什麼事情不要憋在心裏好不好?我什麼不痛快也大可以找我發泄出來。”
潘韻寒點點頭:“好。”
謝銳哲知道潘韻寒去了謝小船家裏,並與他和好之後,氣得摔了一屋子的東西。
他實在不明白,自己到底輸在哪裏。
潘韻寒當時明明已經對謝小船徹底失望了,最後為什麼又功虧一簣?
謝銳哲對謝小船的嫉妒讓他發狂。
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為什麼謝小船總是那麼好命?
為什麼他總是能夠輕易得到別人耗盡心血也得不到的人和東西?
憑什麼?
想到自己花了那麼多年,費盡心思才讓潘韻寒對自己稍微有點改觀,而如今恐怕謝小船隻需要隨意地挑撥幾句,就能讓潘韻寒對自己的印象大打折扣,謝銳哲氣得差點要噴出一口血來。
潘韻寒和謝小船重歸於好,兩個人決定將落下的訂婚重新提上議事日程。
畢竟在暗處還有人在對潘韻寒虎視眈眈,謝小船迫不及待地想要宣誓自己地主權。
雖然現在他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不能跟潘韻寒登記結婚,但是他就是這麼迫不接待地想要將潘韻寒預定下來。
原來的訂婚儀式上,謝小船是沒有家人長輩參加的,但是現在不同往日,他的母親回來了。
謝母看著精心打扮過的謝小船,眼淚不自覺地落下來。
當年她狠心離開的時候,謝小船還是一個需要人照顧的小不點。
一眨眼,他都要訂婚了。
謝母第一回感覺到了吾家有兒初長成的心酸和欣慰。
這就是她的大兒子,優秀,帥氣,他比她想象中成長得更出色。
偌大的莊園裏,蓯蓉的草坪上,賓客滿座。
氣球,彩帶,鮮花,拱門,花童跟在兩旁提著花籃撒著花瓣。
潘韻寒挽著謝小船的手,走在紅地毯上,看著眼前的蛋糕、香檳塔,忽然覺得他們是在提前舉行婚禮。
訂婚神馬的,需要那麼麻煩嗎?
不是由父親向來賓宣布一下兩人訂婚的消息,然後她戴著戒指出場就好了嗎?
她轉過頭睨了謝小船一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出的主意:“是你讓布置成這樣的?”
謝小船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提前演練一下。”
這也能演練?
潘韻寒無語:“滾好嗎?”
謝小船咧嘴一笑:“不滾不滾。”
“香檳酒的環節可以省略嗎?”
“好吧。”雖然謝小船有些不願意,但他更害怕潘韻寒吃人的目光。
當他們走上台,潘父高興地宣布今日兩人訂婚。
話音一落下,謝小船竟是“撲通”一聲雙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