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後在容公公那裏聽到皇帝,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去了南瑾那裏了,起初她是不信的,但現在在看到這樣的場景,她就不得不信了。
冷漠俊美的黑衣男子正在強壓著一名氣質溫和的青衣男子,手中的動作還不斷地扒開那青衣男子的上衣,露出了古銅色,精致的鎖骨,而被扒的青衣男子還在欲擒故縱(在許太後眼裏就是這樣)的掙紮著,這道唯美的畫麵,在許太後眼裏,根本就是個違背道德理倫的禁忌之戀。
太不像話了!許太後在看到這種香豔又辣眼睛的場麵後,頓時,怒火中燒,在看到徐南瑾的時候,眼中還閃過一道怨恨,便立刻嚴厲,道:“你們這是在幹嘛?!成何體統!”
徐南瑾這才注意到許太後這個存在,隨後,內心驚了一下,暗道不好,他推了推蕭墨染,而他像是若無其事地繼續脫著蕭墨染的上衣。
許太後見皇帝,竟然這樣無視自己,頓時,她氣極反笑,道:“蕭墨染,你好樣的,連哀家的話,你都敢無視,你眼裏到底有沒有哀家這個母後!!”
蕭墨染這才回過神,手上的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轉過頭看著太後,眼中不輕易間劃過了一絲複雜,他緩緩地從徐南瑾的身上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原本就沒有一絲灰塵的黑袍,這才開始理會對麵被怒火衝暈頭腦的太後,他故意對許太後疑惑,道:“母後,您怎麼來了?”裝傻這招蕭墨染從就用到大,可以是練就了這招影帝級別的逼格招式了。
而許太後在聽到這句話後,冷哼了一聲,冷冷道:“如果哀家不來的話,你們是不是還要繼續做那苟且之事?”
苟且之事…??蕭墨染愣住了,但是他那麵癱的表情還是沒有變化,隻是奇怪的望著許太後,道:“母後,此言這是為何?”蕭墨染從來沒有想過那方麵的想法,一,他是真的不喜歡男人,二,他雖然對女人談不上喜歡或討厭,但至少他還知道自己是個直的。
“齷齪之事,還需哀家再講清楚?”許太後感覺自己的火氣又要上來了,可是看著皇帝那無辜的表情,可氣得她不知把火往哪裏撒了,餘光在看向正站在一旁的徐南瑾時,眼神變得陰狠了起來,她雖然感謝他,把自己兒給扶上了皇位,但是他沒理由把自己那完美優秀的兒給掰彎了,並毀了兒那未來的前途,現如今皇位已漸漸穩定好了,就不需要留下這樣的禍患了,遲早有一,會礙到我兒的皇位的。
在許太後眼裏凡是對自己兒有危險性的人,她都會毫不留情毀掉或殺死。
這深沉的母愛就像深井冰一樣愛得瘋狂。
不愧是殺死先帝的女人,連我也想殺,徐南瑾在看到許太後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陰狠時,他的內心是充滿了冷笑與心疼,冷笑著她的忘恩負義,同時又心疼起蕭墨染有這樣不顧他的感受,一心隻對他好的母親,但是這樣的好卻錯到了離譜。
“南瑾,你勾引陛下,可知罪?”嚴厲冷清的聲音寒意十足道,其實許太後還是很年輕的,能生出蕭墨染這樣的,她的顏值自然也是不低的,如雪的肌膚,溫婉柔和的五官,一雙尾角上挑的鳳眼波光流轉,柳眉間竟有幾分強勢,她像似個二十多歲的冷美人。
太後同徐南瑾對視了幾秒,許太後寒光閃爍,而對方則溫和淡然,在那瞬間氣氛有了一股火藥味。
“欲加之罪,臣不服。”徐南瑾微微一笑,淡淡的道。
“你!”許太後狠狠瞪著徐南瑾,扭曲著臉,她沒想到徐南瑾這子會這樣,事到如今,還不敢承認,吃我兒的豆腐,這賬還沒算,就開始為自己狡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