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安路岔道口往東拐角處有個類似廢品回收站的舊樓,在樓前一條筆直纖細的道盤桓著仔細看會發現這條路這棟樓似乎是同一時期的戰友,亦或許是兩人因為彼此間的相依反到讓人覺得這棟樓這條路不是那麼孤獨。

清晨,即使你早去半時依然可以看到打掃衛生的阿姨像往常那樣清理的庭院那幾乎快被掃掉就剩下一層薄薄的水泥印記,門口保安即使處於換班時間段依舊富含激情陽光似乎是受了他們的渲染也悄悄探出頭給本就已經褪色的蒼老建築蒙上一層金色的光亮,因為正值秋季太陽已經離開赤道將更多的視野投入到南半球更加廣闊的地裏所以這光亮倒並不是太刺眼反而讓人感覺很溫和。事實也正是這樣當別人睜大雙眼努力關注你的一舉一動時而被關注著反而感覺到的不是舒適,幸福反而是就像視野囚籠被人活脫脫的拿掉自由一樣全身不舒服,而這樣似是而非的瞟一眼看一下,既不會讓人覺得過分也不會讓人覺得你對人家的不夠重視,記得外國作家歌德曾在他的作品維特的煩惱一書中寫過:人們在勞作後獲得的短暫的空閑時間反而令他們不安,拚的命的想辦法去打發。這或許就是所謂的不安現狀。

三樓靠北麵一張簡單便紙學著0的房間就是我們日常辦公的集合點,網關負責查看各高校,各基站的設備指標有沒有異常和負責派單給我們,我們則是負責基站的巡檢已經工單的處理已經領到另外派發的“好事”。新網關的到來無無疑是為我們這些平日了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的人提供了一個思想上的棲息。對於一個全是男同胞的崗位這位姐姐的到來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你之前從事的什麼工作啊,怎麼想起來到這樣一個全是男同胞的崗位啊”,“美女你幾幾年的啊,是不是下來實習的啊”“美女別擔心有問題我們幫你擔著呢放輕鬆平日裏沒有那麼多問題的”,對於一個年齡參差不齊的部門奈何這些男同胞的心思卻是出奇的相近也不得不是個奇跡。要不是bss就在旁邊不知道這些大叔大哥們會不會調侃個沒完。“好了,有事嗎話以後聊想了解也不是這一會會的事”。隨著最後通牒這些就連平日裏的老油條就選擇了安靜的閉嘴,“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我那工程學院的指標還沒有解決我要去看一下走啦”一個大叔模樣的“長輩”語重心長的道。隨後便拿起來他的工具包就走了出去,這位大叔就是我們這裏年紀最大資曆最深的老員工聽其他幾個同事起過好像在通訊公司做過一段時間但不怎麼回事就來了咱們部門或許是覺得咱們這裏工作好開展。大家都尊稱他一生“陳哥”,或許是因為工作的時間夠久然後經曆就比較豐富的原因總能聽到他老人家吹噓當年的英雄事跡,不過礙於工作大家隻是嘴上奉承也都沒往心裏去。既然“老人”都出去了我們要再在這裏呆著估計bss又要關心一下我們了。我瞟了一眼我們的網管也隻是低下頭在熟悉著今後要從事的工作看她那認真的樣子我的擔心也就自然的減少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