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普普通通的一天(1 / 2)

沙丘先有了一剖水源繼而創造了一抹綠色,然後才有了一片防護林。枯燥中有了一絲期盼便有了一種改變,繼而擁有了改變一切的信仰。

緩緩行走在行道樹下,清晨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輕拂在臉上,原來以往無賴,自我,高傲著稱的太陽也有它慵懶可愛的時候隻是不曾主意也就不曾被人們發現。道路上三三兩個的行人或勾肩搭背的“哥們”,或笑臉相對的“情侶”,又或心攙扶的“爺孫”,在廣場賣力跳舞的阿姨大叔們,在亭子裏逗弄著早醒不肯安生的祖宗一切都是那麼平凡,那麼悠然自得。“大叔,換班啦,早點回去休息啊”“來得挺早的啊,平日也沒見你怎麼積極啊。馬上回去”熬了一夜的門衛大叔趁著接班的老夥計尚未到來的空閑狠狠地吸了幾口這大清早帶著朝陽的空氣舒展著身子,這也是這一難得的陽光因為黑白顛倒視野裏在最多的也就是到路對麵餐館上麵安放的一圈霓虹燈。阿姨已經取出了自己“武器”開始為自己的工作環境掃除一切危險因素。“早啊阿姨,您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早到”“習慣了,一到這個點就睡不著了不像你們年輕了,有時間就多休息會”在笑談中應了聲加快了走向愛心屋的步伐。還是一個都沒到,帶著些許失落也有一點點竊喜的情緒推開了封閉一的辦公室,“這該死的臭煙鬼,燃燒自己的生命也就算了還要給我們這些無辜群眾荼毒”,空氣的攪動讓沉寂了一晚上的煙味也隨之湧動起來首當其在衝自然是作為倒黴鬼的我,迅速走到窗邊拉開穿簾以及上鎖的窗戶,空氣瞬間恢複到它原來的純淨,但內部的空氣由於沒有風力作為清理者隻能隨著時間一點點被消磨掉。雖然諸多不爽但那些並不是應該放在心頭的東西,像往常那樣打開電腦查看工作日誌以及至今尚未解決掉的拍單,然後找到被遺忘在牆角已久的掃帚清理掉那幫煙鬼們製造的煙頭。對於這間辦公室的同事其實都還是挺潔身自好的平時的個人衛生都挺注意所以雖然bss硬性的規定每日的打掃任務,但隻要在他之前到就算沒有去刻意打掃也完全不會被找到什麼漏洞。因為都是同事所以也就沒必要非要較那個真,誰來的早誰就掃兩下,賺個情麵,也免得自己下次來晚了被當成反麵教材。隨著時間的臨近同事們也陸陸續續打卡簽到,網管也在他們簇擁中來到了電腦前會心一笑,看了一下地麵然後開始了自己一的工作。我很討厭紮堆所以就遠遠的躲開了他們圖個耳根子清淨在遠處默默注視著她的背影。以前看過朱自清先生的《背影》那是寫父親與作者之間情感得不到表達而宣泄在了自己的作品上,而我與我父親關係本身就不怎麼和諧,除了幾句毫無味道的問答剩下的就什麼都沒留下,了所以在他身上我沒有任何的情感能察覺。但看著她,我感覺好安靜,好和諧,就有一種想把她擁入懷中的錯覺,長長的烏絲或盤或紮或順直或繞浮,此刻,我終於有點明白將萬千柔情化作繞指輕柔的意境。突然感覺到臉頰的灼熱趕緊甩了甩臉將自己從幻想中拉了出來,隨後像做賊心虛的往四周看了看,還好他們大都在聊今的工作所以並沒有人往我這邊望,帶著一絲慶幸離開了原來的座位。看到他們一貫的插科打屁趕緊催了他們一下,但收效甚微,不過也在情理之中。我也隻好先問一下自己今需要處理得工作免得被他們禍害的我也要接受批評。“夢露啊,今有事沒可以為您效勞的”。“你啊,嗯,我看看。哦醫科大學那邊提示手機信號特別弱一到教室就沒信號了你過去看一下吧”“嗯”我敢保證,從未有一刻我這麼認真的和人話,然後在她的注視中和她們道別。街道上的行人開始多了起來,上班的,吃早點的,逛街的,推銷的、、、、、、每個人似乎都有著必須要做的事,而我也有著必須要完成的任務。沒讓我等太久公交車608在人們的歡呼聲進站若在這個店你要是可以找到位置做要不就是你是老人,年輕人不得不為你讓座,要不就是你這一站是初始站台不然像我們這樣年紀輕輕的上班族隻有幹站著的命,事實也如我所預料我心底也暗暗發誓以後有錢了就給爸媽買一輛車讓他們出門少跟年輕人擠公交,一個可以保護自己家人一個也是本著出行便利著想。年輕不應該是灰暗的在黑壓壓的一車人挨人人擠人的環境中煩躁情緒最容易滋生,但想著自己還年輕還有許多路需要走很多河需要趟不因該在這些事麵前就試了態度,努力平複了下內心壓抑得情緒將視野轉到了窗外,車內的時間雖是靜止的但窗外的風景卻一刻也沒有停止更新,看到窗外一晃而過的樓房,街道的行人還有車輪下不停後退的柏油路,人生的旅途其實都是一樣的,變得隻是沿途的風景以及看風景的人而已。莫讓負麵情緒來代替我做決定這是我活了好久才活明白的道理。一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中途也有阿姨給我讓位置讓我坐一會,可我謝絕了他們的好意。在他們看來我是站了好久好久但我的意識是自由的這輛巴士雖然限製了我的肉體卻沒有禁錮我的精神,因為思想不覺得疲憊所以身體也就不容易感到累。在一路的遐想中我想到了在法國觀看艾菲爾鐵塔,在亞馬遜的原始森林漫步,想到更多的就是和夢露一起泛舟遊湖,或許有些癡人夢,可誰有能承認自己不癡呢。終於,再也不用搶座位了車輛慢慢駛入終點站,而在它旁邊的這所曆史悠久的古建築就是醫科大學。對於醫科大學我一直懷著一顆敬而遠之的心態,因為所學專業多為臨床應用所以這裏有好多死者的軀體,其中不乏一些無家可歸而橫死街頭的流浪者,少部分是死者生前就自助捐獻遺體的誌願者。惴惴不安的撥通了投訴人的電話,隨著嘟嘟聲提示音的想起我這顆提起來的心才算放下我可不願意再來一次。接電話的是一個年輕的夥子向我講述了他所投訴的問題以及出現問題的教學區,我也根據相關的軟件開始測試所在區域信號場強以及幹擾數值進行比對發現這棟樓的信號確實很弱甚至都倒了可有可無的地步,這可就有點奇怪了按理彼此鄰近的建築旁邊做了另一邊也應該有覆蓋的吧怎麼完全沒有信號。算了還是果斷中止自己的胡思亂想還是給施工的公司請教一下設備的安裝位置以及覆蓋的範圍之類的,短暫的通話確實勝過我值錢的胡思亂想,因為之前建築的用途原因並沒有信號覆蓋的要求也就不存在好與壞,沒有先給用戶答複,先給網管打了回複電話“網管大大,此處投訴現已查明請接收”“這麼快啊,怎麼回事啊”聽到來自電話另一端的甜甜回複此刻內心有了的悸動,但明麵上隻是了些問題產生的原因以及解決的方式回頭在跟用戶溝通下,此刻我真希望自己是一隻會唱歌的黃鸝鳥可以一隻讓手機保持現在通話的樣子而不願讓她結束。可我沒有那口才,再戀戀不舍的在她拜拜的回應中端掉了這次通話,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或許還有的是機會我總是這樣安慰著自己,這樣才稍為好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