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人完全不知果果那邊的情況可急壞了,擔心事情做成了沒有。果果從到家後,發了條信息說:已約好,放心,他晚上到。再就沒消息了。也不敢給果果打電話,我們四
個就隻有幹等著。妲己“那死孩子,不會是拿著錢跑了吧,那可是老娘辛苦好多天的成果呢。”米粒“妲己,這錢我還你。”妲己“什麼呀,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吧,給你們拿
多少花多少我都不心疼,可是她要是不辦事,帶錢跑了哎呀,我說不明白了,反正就是米粒我沒那個意思。那再多要的那五萬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回家就給你。”米粒“她會做
事的,我們等信就行了。”我有滿腦子問號的問米粒“你怎麼那麼肯定呢?”米粒“直覺。”
又過了兩天還是沒有消息,可是妲己和大媚必須走了。平時退票交手續費就行了,春節期間要是退票,再就買不到了。改簽也隻是當天的,同樣也沒有票。
走的時候妲己除了那天又給米粒五萬以外,她又給我們兩個留下了兩萬塊錢“過年了,你倆想吃什麼,想買什麼這有錢。尤其是米粒,別太苛刻自己了。”大媚去超市買了水
餃、水果、肉類、少量的蔬菜和大量的零食。大媚“再想吃什麼,你們就自己去買。菜和水果買多了,我怕會爛掉。過年尤其要注意安全,出門小心錢包,那事有消息了,就趕緊
給我和妲己打電話,我會盡量早點回來的。”
米粒“要不你們兩個帶著我和小米走吧,這墨跡的。我們三歲呀?”大媚“對了米粒,你弟弟要是來了,住我房間就行。”米粒“他應該明天就到了,誰的房間我都不讓他住
,就讓他住客廳沙發。”大媚“那是幹嘛呢?”米粒“哎呀,你們就別管了。”
送走了妲己和大媚,第二天接到了米粒的弟弟。我第一眼見到米粒的弟弟就有一種鬧眼睛的感覺。
米粒的弟弟梳著過耳的長發,將頭發染成了金黃色,頭發隨意張揚,有些頭發甚至生了靜電漂浮在半空中。左耳處帶了一個五厘米左右印章圈的耳飾,嘴唇上塗著深紫色的口
紅。上身穿著豔紫色長袖襯衫,下身穿著緊身兜襠牛仔褲,襯衫隨意的放在褲外。腳上穿了雙淺棕色歐式皮鞋。
我看著米粒的弟弟“哇塞。”米粒的弟弟得意的看著我癡傻的樣子“我很帥,我知道。”米粒上去一巴掌打在弟弟的後腦勺“帥哥屁呀,我在家的時候就讓你把頭發剪了,讓
你把耳環摘了,還讓你不許塗口紅的嗎。”米粒的弟弟“姐,我的時尚你不懂。”“殺馬特是嗎?”米粒弟弟“對對,我們就是葬愛家族。不再低調的殺馬特。”“哈哈哈,殺馬
特就從來沒低調過。”米粒弟弟以為我是在表揚他,更是仰起脖子一臉驕傲的樣子。米粒問我“他這樣叫什麼?”“SHaMaTe,殺馬特。”米粒“我看像傻B。”
米粒弟弟在回去的路上,引來不少人的長時間矚目。這讓我和米粒都丟人丟到家了,就像是領了隻動物出門的感覺,這動物還不是貓狗這樣的動物,我有一種領了隻七彩錦雞
的感覺。米粒的弟弟則是一臉的驕傲,還說“你們就是不懂時尚,這麼大的城市品位都不高。”聽了他的話我則是“哈哈”大笑,還告訴他“這座城市也有你的同類呢。”米粒瞪
了我一眼,和她弟弟說“去理發店,先把頭發剪了。你要是今天不剪頭發,我就扒了你的皮。”
米粒的弟弟央求了米粒一路,求著姐姐不要把她的頭發剪了,米粒不聽。我在他身旁小聲的說“你先聽你姐的,回頭我在網上給你買幾個類似發型的假發套,等你頭發長了,
你再把假發套扔掉。”這才哄騙了米粒的弟弟和我們去理發店。
在去理發店的路上,我才知道米粒的弟弟叫劉鵬,過了年就十九歲了。知道了米粒弟弟的名字,這麼久了我才知道米粒原來姓劉。
到了理發店的門口,劉鵬又膽怯了“姐,我要是剪了頭發,朋友們會笑話我的。”米粒“你那都是些什麼同類啊,就沒有一個正常人。不行,必須剪。”
米粒告訴我,劉鵬的狐朋狗友很多,上次他打仗就是說為了仗義。劉鵬的鵬是大鵬展翅高飛的意思,可是他對外就說自己是“劉朋”,朋友的朋,顯得自己重情義,一生都是
朋友,就隻有朋友。米粒指著我,和為了剪頭發都快哭出來的劉鵬說“你那些叫什麼朋友啊,我告訴你,你小米姐,還有另外兩個姐姐,她們這樣的才叫朋友呢。”我歪著頭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