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接到果果的電話,果果說“姓楚的下個月開庭,我剛接到通知。”米粒問果果“他就這麼認了?”果果“怎麼可能,可是他的話用處並不大,還說出了其實那天去的目的是為了我。我也為成年呢,說了還不如不說,這樣給人的印象反而更不好。另外他說是朵朵主動勾引的他,可是他忘了朵朵是個弱智,她還和女警說過,他像爸爸。”
玲姐送我們到的路上,大媚姐給了玲姐一張卡“玲姐,卡裏的錢不多,也就三四萬左右,這錢你拿著,你為我墊付的醫藥費”玲姐“醫藥費哪有這麼多錢啊,再說那點我還墊付的起的”
其實有的時候,中國人的客套,你真的不知道是真是假。我猜玲姐是真的
玲姐接過卡“芳媚,房子用不用我幫你賣著,有買主了,你再回來簽字?”大媚搖了搖頭“留著吧。”
我們四個回來後,劉鵬對我們大肆訴苦。說石經理會最近經常在找他的麻煩,隻要不說出你們在哪,石經理就會說劉鵬領結沒打好,點煙器太髒,服務的姿勢不正確這樣的小事而再眾人麵前大聲的訓斥劉鵬一頓。劉鵬“本來這些事就不歸她管,服務生領班是幹嘛的呀,天天追在我屁股後頭找我的麻煩。”
劉鵬不說起,我早把去救大媚前和石經理大鬧的事忘早腦後了“那我們怎麼辦?”米粒“看來我們再回伯爵府有麻煩嘍。”妲己“還,怕她不成。”大媚“你們就不用管了,我來教育她。”
我們四個帶著劉鵬在第二天回到了伯爵府,準確的說是大媚帶著我們四人。大媚徑直的走向石經理的人事辦公室,石經理正在低頭從抽屜裏拿東西,感覺到麵前有人,就抬起了頭。看到我們的第一句話是“保安,保安,把她們幾個給我抓起來。”
保安聞聲趕到的時候,大媚已經拉住了石經理的襯衫衣領,用凶狠的眼神盯著石經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大媚死裏逃生,現在無親無故,以後你敢找他們幾個的麻煩,就是與我為敵,小心我殺了你,反正我現在是無牽無掛自己一人。”石經理被大媚突如其來的恐嚇驚呆了“你你再恐嚇我,我可報警了。她們她們三個偷東西了。”大媚用依然纏著紗布的左手,給了石經理一巴掌,然後發出“嘶”的一聲。大媚的左手,從紗布滲出血來。大媚“她們偷什麼了,你說出來,我賠。但是,你要是說不出來什麼的話,我就有你好看的。”
兩名保安站在門口,看到了大媚,其中一個人問“大媚姐,你沒事吧,我聽說”大媚轉身笑著說“我沒事,謝弟弟們關心,就是從鬼門關走了一趟。”石經理“抓呀,你們兩個站著幹什麼呢,給我抓住她們啊。”兩名保安原地不動。米粒衝到石經理前麵,用穿著高跟鞋的腳踹在了石經理的臉上,石經理的臉被高跟鞋鞋跟掛出血來。
石經理站起身,伸出雙手衝向了米粒。大媚在石經理還沒到達米粒身邊的時候,一腳踹在了石經理的肚子上。大媚“你還想怎麼的?”
這時候總經理走過來“怎麼回事,這一天都是怎麼回事,府裏就不能好好團結向上的工作嗎?”米粒覺得總經理的話很可笑,她心裏想的是“沒病吧?就一色、情場所,還團結向上的工作,說著話都腦子裏有病。”
像伯爵府這樣夜總會裏工作的人,就是社會最底層的人。這個社會的最底層不是指職業的區分,哪怕是掃大街的人和收破爛的人都要比這裏的人更上層。這裏就是最肮髒的出賣靈魂和尊嚴的地方,而來葉總會玩的人,也幹淨不到哪去,在外他們是社會上的上等人,有權、有錢、有麵子。而在這,暴露出來的本性,要比任何人都醜陋。他們的靈魂,是最肮髒的。一樣也是社會中的最下等人。
大媚曾經給我講過“我幹過的地方不少,從家出來後,認識的也都是這樣的姐們。你和米粒算是為數不多,常在河邊走不濕鞋的。但凡是去洗浴、按摩院類似這樣地方的男人,那都不是人。他們吃藥,讓叫爸爸,咬人,花幾百元買你穿過的絲襪,用嘴含著你的腳趾不放沒有一個是好人,有各種奇葩到你不相信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