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媚“那也不能代表是果果殺的人啊?”
小象“我讓我爸拖關係找了個老刑警,老刑警說,警察經過查證,發現應該是果果失蹤多年的父親。而且果果家左右兩邊的鄰居還反應出一個情況,他們說懷疑果果的父親有性/侵果果的情況。因為在深夜裏,他們會聽到果果大哭著說,爸爸,不要啊。好信的婦女還問過果果的妹妹,就是朵朵,問她你爸爸是不是對果果做過些什麼。朵朵總是嘿嘿的笑,用簡單的動作描述了果果父親對果果的過程。”
聽了小象的話,我們幾個的腦中出現了眾多的問句“果果她爸對自己的親生女兒?果果那麼瘦弱能殺了一個成年男人?果果是怎麼將父親屍體掩埋在土炕裏的?果果有那麼狠毒?朵朵所表達的東西,可信嗎?朵朵是明白男、女、之事,還是不明白啊?”
三天後,我們從小象的口中得到了一切問題的證實。
小象約我們出來,大眾也在。
小象眼神呆滯的對我們說“已經得到證實了,果果已經招認了。”
第一天一無所知的果果,心存僥幸。第二天見到律師的果果,覺得大難臨頭。第三天經過審訊的果果,招出了所有的事實。
果果的父親因為窮,又有酗酒的毛病,村裏能有女人嫁給他已經不錯了。果果母親嫁給果果的父親的時候,已經懷胎五個月。兩個月後果果早產的降臨在人世。
起初,果果的父親在不喝酒的時候,會誇女兒可愛,長的漂亮。可是在喝酒之後,總覺得頭上戴了頂帽子,是綠色的。周圍的閑言碎語也不少,意思是果果的父親就不應該讓果果的母親生下果果,娶她之前就應該去醫院墮胎。這羊肉總歸貼不到狗肉的身上,不是自己的孩子怎麼養都是養不熟的。
這是果果父親聽到的,在他聽不到的背後,有人的話語可比這難聽多了。
從果果出生後不久,果果的父親就一直以再生個兒子的名義,要求果果的母親再為他生一個。果果的母親不肯,說果果還小,兩個孩子照顧她不過來。
三年後的一天,喝的醉醺醺的果果父親,一進屋就破口大罵。說自己是王、八,給別人養孩子,沒一個自己的種。
果果的母親摟著果果睡覺,沒有搭理果果的父親。果果的父親就鬧的更凶了,砸了家裏的不少東西,並強製的讓果果的母親同自己發生、關係。
果果的母親懷孕了,九個月後生下了朵朵。
有了朵朵,果果的父親狀態好多了,整天把朵朵抱在懷裏,怎麼看怎麼喜歡。直到,朵朵兩歲多了還不會說一個字,三歲多的朵朵還是癡癡傻傻的樣子父母帶著去城裏的醫院檢查,才知道朵朵是個中度智障的孩子,這輩子都會是這樣了。醫生問朵朵的父母,家族有沒有病史。兩人搖搖頭說沒有。又問朵朵的母親在懷孕期間,是否有任何的不良嗜好,朵朵的母親都沒有。最後醫生問了一句朵朵的父親,你是不是有長期酗酒的習慣?
出了醫院的大門,朵朵的母親嚎啕大哭。她埋怨果果的父親,說他一天就知道喝酒,才讓朵朵是個傻子。果果的父親還強詞奪理的說“那和我喝酒根本就沒有一點的關係,是你一天總接觸化肥農藥弄的。”果果的母親“我不幹活,你幹活啊?一天除了喝,你還知道個屁啊。村裏哪裏女人不幹農活,人家的孩子咋都是好好的呢?”
由此以後果果的父親酗酒就更加的嚴重,一天飯能一口不吃,酒不能少喝一頓。他非要果果的母親再他的酒精作用下,再生一胎。證明酒是個好東西,根本不可能造成孩子是個傻子。
可是如此酗酒以後,果果的父親不僅說話不清楚,思維慢半拍,還讓自己成為了一個太、監,想再生一胎,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果果的母親就破口大罵“該,我讓你喝。喝的都成廢物了,還喝,哪天喝死你。我當初就不應該嫁給你,嫁你都不趕不上嫁頭驢”